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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19/12/06
攷教堂與修院之第三次重建工程,大部分由賈華奴神甫(Valentim de Carvalho)主持。從一六零二年起,至一六三七年止,歷時三十餘載,始克竣工。其取名為“聖保祿”,蓋用作紀念聖保祿,因他迺東方傳教之首者。此教堂雖被稱為聖保祿,但教堂內所供奉者,卻是聖母無原罪,據謂,澳葡王約翰,極寄信於此神者,故立聖母。聖保祿教堂和修院,擴建完成後,其建築之雄偉,修飭之華麗,設備之完善,皆堪稱為遠東教堂之冠。相傳謂只前門之石壁,即大三巴牌坊,其價值為三萬両銀云。因此,凡東來之傳教士,皆駐足於此。而東方各地之修道生,亦皆來此求學。當時之聖保祿教堂,實已成為天主教之東方總樞紐,經常與中國內地、日本、朝鮮、安南、呂宋之教會聯系。聞當一六四零年,日本仇殺天主教徒時,澳門派去之傳教士,及日本信徒,共有六十一人受刑而死,聖保祿教堂曾為之鳴鐘致哀,凡二十天始罷。在明末清初時期,中國名詩畫家吳漁山,亦嘗於他五十歲時(一六八一年),來澳加入耶穌會,在聖保祿修院學道,甚一六八八年迺升為司鐸。其在澳時,曾著有《三巴集》詩稿,有澳門雜詠三十首。其中有云:“第二層樓三面聽,無風海浪似雷霆,去來畢竟輸鷗鳥,長保羣飛入畫屏”,其自註謂:“樓房概有三層,余眠食第二層樓上。”由此看來,重建後之聖保祿修院,是一所三層高洋樓也。聖保祿修院,是一座三層大洋樓,在聖保祿教堂之左側,與教堂相聯系,位於大炮台山麓。大炮台,保名為聖保祿炮台,本來亦屬耶穌會士所有。山上設有祭壇,下有隧道,可與聖保祿教堂相通。修院之前門,原在教堂之前方,即今之窮里口處,亦有石級可登。院內盡為修道生宿舍及研習室,一如今日之三巴仔修院焉。在聖保祿教堂門前之石階上,其左右兩傍,原來竪立圍杆一對,與中國之衙署或祠堂廟宇門前所豎立者無異,蓋中國舊日規例,要有高官顯爵,才準許在門前建堅圍杆,以炫耀其勳祿。聖保祿教堂亦然,因當時耶穌會之神甫,及其修院之畢業生等,多曾受到明清朝廷封官,到北京任欽天監之職。按照例規,聖保祿教堂門前,亦得豎立圍杆也。所以現在仍可看到其階前右方,尚遺留有一個石圍杆夾,但其左方之一個,則毀滅久矣。耶穌會士利瑪竇(Mateus Ricci)於一五八一年來到澳門,是時聖保祿教堂,尚未建築完成。只得暫住一時,便前往北京,將西方之天文,曆法,物理、數學,音樂,繪畫等學術,介紹與中國。嗣後,明臣禮部尚書徐光啟,採用其曆法,開局任用洋人,繙繹西洋學術。因而聖保祿之教士及畢業生等,迺得承襲中國欽天監職。如明末清初之湯若望(Joannes Adam Schall von Bell),南懷仁(Ferdinandus Verbi-est)等,計數十人,皆曾榮膺中國官職。直至聖保祿再遭焚燒燬後三年(一八三八年),中國才停止徵用保祿修院教士充當欽天監官職。攷當年天主教之來華傳教者,計有四個教會,屬耶穌會、多明我會、方濟各會及奧斯定會。澳門之聖保祿教堂和修院,即屬於耶穌會所辦者。蓋耶穌會士,最能瞭解中國人習慣,傳教工作無孔不入,如利瑪竇、湯若望等,改穿漢服儒冠,廣交文士大夫輩,故其傳教工作,得以深入內地。至於多明我會,及方濟各會等,在神學上,與耶穌會各存異見,常常發生爭執,互訴於羅馬教廷。但羅馬教廷不同意耶穌會,後來更謂其參加政治,遂被葡國政府解散。據“聖保祿”特刊(A Fachada de St. Paulo)載稱:“邦波盧侯爵 (Marques de Pombal)於一七五九年一月十九日及九月三日,命令將耶穌會解散,及將其在葡屬之物業財產沒收。當時澳門兵頭李歐爾(António Corte Real),亦奉到葡屬印度總督沙丹拿(Manvel da Saldanha)命令,暫守秘密,直至一七六二年七月五日,葡國軍隊抵達澳門後,始將聖保祿教堂及修院封閉。及逮捕所有耶穌會士,交與多明我會看管。常時三巴仔之同夥、赤同様受到拘留、交與方済各會看管。待至同年十一月五日,才由葡艦聖路義士號(St. Luis)載返葡國。盡囚於聖朱利亞(St.Julivs)塔內。嗣是,聖保祿修院便沒歸澳門議事公局掌管。至於耶穌會士之財產,則或沒入國庫,或分撥與主教,議事局員,及果亞之執政人等。”嗣後,聖保祿教堂,遂由主教委派其他神甫管理,曾有一個時期,作為法國之神甫修養所。當時法王路易第十四世(Louis XIV),曾贈送一個堂皇華麗大鐘,歷來相沿用著。又當一七九八年時,該堂及修院,因閒置無用,遂被葡國王子騎兵團部徴作扎營所。不久該團部雖遷移到奧斯定堂去(The Covent of St. Augustine)。但至一八三一年四月十三日,經施路華神甫(Inacio da Silva)宣稱,奧斯定堂已殘舊不堪用矣。據傳謂:“聖保祿教堂及修院,自從沒收為政府產業後,將來用作駐扎軍隊,是最好不過者。”直到一八三五年一月二十六日。因軍隊在聖保祿修院廚內,存入大量柴薪,致使教堂及修院,又招來第三次之大火災,按海外殖民局(The Maritime and Colonial Office)曽記載稱:“時近黃昏,時鐘正報六點,火災便開始爆發。火勢非常迅速,僅至八時一刻,整座聖保祿教堂及修院,已蕩然盡燬無存矣。”又據《中西交通史》稱:“所謂三巴寺,即聖保祿教堂。興建於萬歷三十年(一六零二)、一八三五年一月二十六日燬於火。但其門坊、至今猶屹然獨存。按起火之日為道光十四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不知與舊歷過年,是否有關。”但據某英文禁本曾詳紀其事,據謂:聖保祿教堂之後方,多為農民田畝。當軍隊駐扎該堂時,難免有逸馬傷田事,故農民恨之。適歲晚該堂積薪,致得機以洩憤,效楚人一炬云云。所以梁哲士先生乃有“攷證於今闕禁書,燼餘憑吊認僧居”及“當年教禍屬強梁”等吟句也。攷此次大三巴火災,是在耶穌會士被逮離開澳門後七十餘年,正是軍隊駐紮修院作為兵營之時,於一八三五年一月二十六日(即道光十四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下午六點正,初由修院近廚房貯柴處起火。當時隆冬傍晚,猛吹東北風。因此風高物燥,一起火就烈焰衝霄,非常迅速延燒及左傍之教堂。今試研究牌坊上各窗戶,其門框上左方之石陣,尚斑爛剝蝕,足證當年風挾火勢,由東北方撲來者。因古時之教堂皆屬木材建築,易招火患。且救火設備簡陋,故焚燒僅兩個鐘頭,至八點十五分,就將整座巍峨大教堂付諸一炬,只賸前門殘關,徒供後人憑吊耳,聞當時搶救所得,只是一些“聖人”遺骨。蓋信徒視之如至寶。故將之移供於花王廟及大廟頂內,而聖方濟各沙勿略之遺骨,初則暫存花王廟,後再移置三巴仔教堂內云。至於現時里巷訛傳,有謂大三巴火災是天災節源始,與舊日澳門之一場大風災有關,均屬無據失實者。蓋澳門當年之一場大風災,媽祖閣與蓮溪廟皆受摧殘。廟碑皆有載明,按重修媽祖閣碑誌云:“迨至同治甲戌十三年八月,忽遭風颶為災。海水泛溢,門頭既已傾跌,牌坊亦復摧殘,瓦石飄零,旅杆斷折”。又按重修蓮溪廟碑誌云:“同治甲戌之秋八月,颱風陡作,沙石狂飛,庭楹為之而圯,裡祀莫得而陳”。準此推計,大風災是在同治十三年八月,即陽曆一八七四年九月。而大三巴火災是在一八三五年一月二十六日下午六點,即道光十四年十二月十七日,相差四十年。且在隆冬歲晚,安來颶風電火。足見天災節是另一件事,不能相混。深恐以訛傳訛,致失事實,故在此略作辯證。
聖保祿教堂和修院第二次重建又遭焚燬
大三巴牌坊原是聖保祿學院附屬教堂,即聖母教堂的前壁,經過1835年大火洗禮後留下的前壁遺跡一直屹立不倒之外,還成為澳門的城市地標,被冠以“三巴聖跡”的雅號。事實上,教堂的興建充滿着歷史的時代烙印,本文嘗試以前壁上的銅像作切入點,探尋其如何受宗教改革運動影響而出現。
視覺藝術化的佈道︰後宗教改革視野下的大三巴牌坊銅像
崇禎十年(1637年1月26日─1638年2月13日)聖保祿教堂正面石壁(俗稱大三巴牌坊)建成。該石壁全部以花崗石建造,並以耶穌式的畫面展現出時代風格,其裝飾手法相當古樸且具有一種協調有序的想像力和象徵力,包含有西方巴洛克(Baroque)風格與東方形象技巧相結合的種種成分,從而在外來與原有的結合之中,使葡萄牙、中國及日本的各種風格相互交融。該石壁無塔樓,由三排立柱將整個牆壁以縱列分為三塊。中間部分最高,且分為四層,另外兩部分分列兩旁。四層石柱呈疊式排列,底層為愛奧尼亞(Ionic)式結構,其他為混合式。上部正中哥林多(Corinthian)式柱漸縮成一三角形塔狀牆。有一銅柱鴿形物象徵聖靈。周圍四星環繞。右邊為太陽,左邊為月亮。石柱完整而與牆壁脫離,僅起裝飾作用。下部幾幅浮雕和壁龕擺放著塔瓦列斯•布拉嘉(Tavares Braga)設計的銅像,構成石壁裝飾的組成部分。整個建築整體頂部有一方尖物,中間石砌托座上豎有拉丁十字架。聖保祿教堂正面牆壁由三大部分決定了它的整體構成。第三層為聖母瑪利亞雕像。她站立在壁龕內,四周被玫瑰和百合花環繞,象徵純潔,六個天使分列兩旁對聖母表示無限崇敬。再向兩邊,左面是生命之樹,一條七頭龍被踩在聖母腳下,一幅骷髏及一柄劍,象徵死亡;右面三個天使身後是生命之泉,一艘迎風破浪的船在海上幸運之神的保護下航行。一個被征服的魔鬼頭顱及一個女人身體。正門上方是關於聖母的石刻題字“MATERDEI”,其周圍有花環繞。正門第二層及第四層還展示了其他一些雕塑品。如就置於中部壁龕的基督像,周圍環以百合花和菊花及其喜愛的器具。第四層是耶穌會的一組聖像。右邊是耶穌會的締造者聖依納爵(S. Inácio)和聖德波雅(S. Deborjal);左邊是聖沙勿略和聖劉易斯•貢沙加(S. Luís Gonzaga)。嘉爾定(António Francisco Cartim)神父於1644年寫的著作中還提到另外兩座塑像,即聖彼得和聖保祿(S. Paulo)。這兩座雕像可能列入該石壁的最初修建計劃,但始終沒有付諸實現,僅僅是把他們的姓名刻於第二層兩側方尖形石壁銜接處,這表明當時確有將該聖像納入石壁裝飾的設想。教堂門外是一意大利石砌台階,寬8. 1米,共68級,以精心雕琢的石條整齊有致地鋪設於教堂前地。Maria Regina Valente, Igrejas de Macau, pp. 12—19. 很多學者認為石壁前的石階為1640年建,然1637年在澳門的芒迪稱:“教堂有一個新的美麗的前壁,通過許多台階可以登上它寬大的斜坡。”(Peter Mundy, The Travels of Peter Mundy in Europe and Asia: 1608—1667, Vol. 3, pp. 162—163).
聖保祿教堂正面石壁建成
萬曆三十年(1602年1月23日─1603年2月10日)聖保祿教堂重建奠基,由佩德羅•卡瓦略神父主持。這次重建的奠基石碑至今猶存:Virgini Magnae Marti Civitas Macaensis Libens posuit An. 1602. 意思是:1602年澳門市民為童貞天主聖母所建。聖保祿教堂1602年奠基碑文,轉自郭永亮:《澳門香港之早期關係》,第55頁。
聖保祿教堂重建奠基
大三巴牌坊屹立在空中,俯視着澳門的土地。它是一座教堂的前壁,青蒼斑駁,巍峨壯觀。歷史的風雲從它身上掠過,東西的文明流經這裡匯合。滄桑巨變,歲月流痕,然而,它身軀猶健,神采依然,以無可質疑的資格,向世人展示着這座東方小城四個世紀的傳奇、風貌和精神。
澳門世界遺產:大三巴牌坊
攷證於今闕禁書,燼餘憑吊認僧居。故宮一樣今禾黍,壁影斜陽落廢墟。大三巴牌坊,為澳門有名古蹟。其初本為舊日聖保祿教堂之前門石壁。在明朝末季,吾國人稱聖保祿教堂為“三巴寺”。“三”者,為(San)聖字譯音,“巴”者,為(Paul)保祿合併譯音。又因當時澳門,另有三巴仔教堂,故以“大”字區別之。合稱為“大三巴”。後來三巴遭火焚燬,只留得前門石壁,巋然屼立,有如一座牌坊,故人遂稱之為“大三巴牌坊”。大三巴牌坊,具有悠久歷史,其年代之邃古,建築之瑰麗,傳說之神異,皆足供後世宗教家之景仰,藝術家之讚羡,歷史家之研究。所以古今圖畫,中西典籍,都每有記載。中國古籍中,如《香山縣誌》、《澳門紀略》以及一些名人筆記等,均常記述之。但惜略而不詳,或記其建成之外貌,或述其燬後之殘跡。而對其歷史內容,成燬原因等,皆少述及。致令後人對忖測臆造,說成神秘。信徒教友,更誇稱聖靈。傳說謬誤,甚至以訛傳訛,像煞有介事者。攷其原因,所以致是者,良以當時中葡言語文字之差異,感情又猜忌隔膜,所以無從探討紀述耳。例如葡人蒙特托朱薩士著之《澳門史(Historico de Macau)》曾載稱:“當聖保祿教堂興建時,四週圍以木板,務使外人不能窺見其中建築情況,致中國人,皆疑葡人有秘密建築炮台情事”。又如某英文書本,嘗詳述聖保祿教堂被焚實情,致遭禁售。是以昔日梁哲士先生嘗賦《大三巴牌坊懷古》詩云:“攷證於今闕禁書,燼餘憑吊認僧居。故宮一樣今禾泰,壁影斜陽落廢墟。”蓋亦有感而作也。吾人苟欲攷察大三巴牌坊。首先要研究聖保祿教堂之歷史,蓋聖保祿教堂之歷史,即大三巴牌坊之歷史也。吾人既因中葡語言文字之隔垓,又因猜疑禁忌所阻撓,故對其歷史始末,難得其詳。如中國古籍中之《香山縣誌》、《澳門紀略》及《帝京景物略》等,皆只作如下之簡略記述:“寺為三巴,在澳東北,依山為之。高數尋,屋側啟門,制狹長。石作雕鏤,金碧照耀。上如覆幔,旁綺旒瑰麗,所奉曰天母,名瑪利亞,貌如少女,抱一嬰兒,曰天主耶穌,衣拜縫製,自頂被體,皆采飾平畫,障以琉璃,望之如塑。旁貌三十許人,左手執渾天儀,右叉指,若方論說狀。鬚眉竪者如怒,揚者如喜。耳重輪,鼻隆準,目若矚,口若聲。上有樓,藏諸樂器。有定時台,巨鐘覆其下。立飛仙台隅,為擊撞形,以機轉之,按時發響。僧寮百十區,蕃僧充斥其中”。又古來名人筆記中,所述亦大略如是,最著名者如龔翔麟《珠江奉使記》,其中有云:“其寺曰三巴,高十餘丈。於屋側例啟門戶。石作彫鏤,金碧照耀。寺僧曰法王,以時集男女禮拜。其所奉曰天母,名瑪利亞,抱一嬰兒,曰天主耶穌。被服珍怪,障以琉璃,望之毛髮生動,云漢平帝時人也。寺有風琴,其琴鋼弦,彈之以和經頌。並管蕭諸樂器,藏機木櫃,聯以絲繩,輪牙相錯,一人轉機,則諸音並奏,有定時台,巨鐘其下,立飛仙台隅,為擊撞形,亦以機轉之,按時發響,起子末一聲,至午初十二聲。復起午末一聲,至子初十二聲,晝夜循環無爽。前揭圓盤,晝十二辰,俟某時鐘動,則蟾蜍移籌指某位。”中國古籍中之地方誌書,及名人筆記,其對聖保祿教堂之敘述,大概有如上述,都略而不詳,難供歷史研究佐證。茲試再將古今詩人墨客,對三巴寺有關之題詠,選錄數首於下,俾資欣賞,或作史料研究如何?跡珊詩:“暫別殊方物色新,短衣長帔稱文身。相逢十字街頭客,盡是三巴寺裡 人。箬葉編成誇皀蓋,檻輿乘出比朱輪。年來吾道荒涼甚,翻羡侏儒禮拜頻。”屈大均詩:“禮拜三巴寺,蕃官是法王。花襔紅鬼子,寶鬘白蠻娘。鸚鵡含春思,鯨鯢吐夜光。銀錢么鳳買,十字備圓方。”鍾鳳石詩:“插漢三巴寺,耶穌律自持,占星亦有術,重女卻奚為。踐土封無外,通商政不私,羈縻原勿絕,他族爾毋滋。”金采香詩:“三巴門內瑞雲開,夷婦殷勤禮拜來。席地跌跏忘永日,氲氤人氣繞樓台。”丘滄海詩:“天主堂高十字支,築從新教未行時。嵌空萬石玲瓏甚,獨少流傳景教碑。”梁哲士詩:“魏峨可是魯靈光,屹立千尋賸古坊。劫後紅羊傷逝者,當年教禍屬強梁。”汪慵叟詩:“乾隆全盛時,禁封唐人廟。畏懷豈無術,所貴樹聲教。一廢不復興,綠蕪黯斜照。堂陊門猶存,雕石彌晃耀。鞾帕迎漢官,故事足憑吊。”以上各詩,都是古雅鏗鏘,對三巴寺之史實,感懷興嘆備至,但惜事實仍欠詳盡,未足供歷史參攷。現只得從西文典藉探索,史料較多。故不惴冒味,將三巴寺歷史,劃作三個時期,研究分述於後。即,籌建時期;建成時期;及燬後時期。
大三巴牌坊
萬曆八年(1580年1月16日─1581年2月3日)由於耶穌會天主之母教堂是用稻草搭蓋的屋頂,而當時常有華人放火燒房子,故耶穌會副省會長佩德羅•戈麥斯(Pedro Gomes)神父下令給教堂加蓋瓦片,並給教堂的地面鑲上木板。城市派來了許多奴隸,熱火朝天地幹起來,工程很快便結束了。Monumenta Historica Japoniae por SCHÜTTE, Josef Franz, S. J. , ed. lit. ; RUIZ-DE-MENDINA, Juan, S. J. in Japoniae Informationes 1549—1654/proposuit Josef Fraz Schütte S. J. , 1975, p. 386. 及Domingos Maurício Gomes dos Santos, Macau, Primeira Universidade Ocidental do Extremo-Oriente, p. 7.
佩德羅•戈麥斯神父下令給教堂加蓋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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