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注:
A: 修道院 B: 圣若瑟六校 C: 船厂 D: 拱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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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3/0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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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修道院 B: 圣若瑟六校 C: 船厂 D: 拱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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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厦圣母(新西洋)坟场,简称新西洋坟场,位于澳门半岛西北面、螺丝山脚下,属昔日望厦村的范围内,与普济禅院(俗称观音堂)、望厦炮台及马交石炮台为邻。而新基督教坟场位于螺丝山后方,黑沙环斜坡旁。从新西洋坟场的亚马喇马路的门口进入,右边的墓地便是新基督教坟场,从名字上可以看出,它与旧基督教坟场存有承传的关系。
澳门坟场:望厦圣母(新西洋)坟场和新基督教坟场
澳门缺乏河流和湖泊,居民的日常用水只能从地下获取,其中水井是最重要的水源之一。除了凿井取水之外,一些山地亦流出地下水,形成山泉,成为居民们另一个重要的天然取水点,如二龙喉、亚婆井等,虽然这些山泉随着时间消失,但它们的故事却长流于历史之中。
山泉往事:澳门名泉的故事
民国三十六年 (1947年1月1日-1947年12月31日)12月,依照繁荣澳门计划,澳门政府开始办理疏河工程。工程初在第一号码头附近进行,使得港务局船舶易于停泊码头,由澳门唯一浚河船“比利士文”号负责挖掘,挖出之海泥则用自荷兰治河公司租赁之船只运输。《最近三年澳门属地完成及改善各项工程概况 (1947年9月至1950年9月)》,第40页。
澳门政府开始办理疏河工程
自澳葡据有整个濠镜澳后,遂即计划扩展澳中陆地,填筑内港工程。当一八七一年时,初由澳葡工程人员贾华玉(H.A.Dias de Carvalho)绘就图则,便开始填筑北湾。案濠镜澳西,由沙栏仔向南,沿看炉石塘,下环街而至妈祖阁,该海湾旧称北湾。若由沙栏仔向北,沿看沙梨头,新桥而至莲峰庙,该海湾旧称浅湾。浅湾沿岸如沙梨头一带,亦有不少埠头水口。新桥前面有小润一道,流入内地,俗名咸涌。咸涌之上筑有木桥一道,故名新桥。过桥北行,至莲峰山麓,有板寮水寨数十间,为水上民众之家,俨然一渔村焉,号芦兜城。再至莲峰庙前,有渡头一处,为船艇运输上落之所也。浅湾中渔船密集,波光帆影,不让妈角口然。自从澳葡施行填筑内港工程,便将水寨拆毁。更于光绪十六年时,把莲峰渡头填塞,筑一新路达河中,与青州孤岛联系。嗣是青洲亦变为澳境矣。当时澳葡之填筑港口计划,虽经多次工程人员修改,如一八八三年之罗利老,及一九一零年之白冷古等,皆只就填塞北湾及浅湾为原则,建筑内港而已。惟至一九一四年时,喇些打(Admiral Hugo de Lacerda)始订就新港计划。该项工程,分为两部份:一为内港工程,由澳门筑港工程部担任;一为新口岸工程,则由荷兰锹河公司(The Netherlands Harbour Works Co.)承建。内港工程,于一九一八年开始,继续填筑北湾及浅湾之工作。除将旧日同治年间所筑堤岸石仔路,扩展为宽阔之马路外,更开凿塔石山,将其泥土填塞新桥咸涌,及附近一带浅湾海坦。又掘取莲峰山石,来填成模子基,台山区,及青洲等地。如是,澳门陆地面积,又扩展不小也。外港(即新口岸工程),于一九二三年开始,由荷兰锹河公司承建。该项工程,计由关闸内莲花茎之东便海坦填筑,成一广阔之跑马场地。在该场地南端,即近莲峰庙侧处,本拟凿一运河,通入青洲而达内港,惜后来改变计划不果耳。故今该处尚存一河口,可作船艇避风坞用。隔河口再起填筑,沿黑沙环至马交石天后庙,转南,沿㓥狗环而松山麓,直至南环东端,此一幅广袤大地,将来辟作轮船停泊之新口岸。故于港海四面围筑石矶,有口可出入。另于海外筑一双防风堤,中为入口河道,阔约半英里,长约三四英里,可御任何风浪及潮水。据汪憬吾之《棕窗杂记》卷四,尝纪该项筑港工程称:“澳门报纸载:本澳改良口岸,现已筑成堤岸多段,颇为辽阔。筑于海中之障风浪大堤,长数千尺,全用大小石结成。此堤岸成后。右堤长二千呎,左堤长一千六百呎,堤底面积阔三十五呎,就此工程而论,任何狂暴风浪不能撼动。至濬河之工具,有濬河船一艘,非常伟大。船首有车页一,放入海中,先将海底之泥锹松。另有长铁喉一,长数十呎浮于海面,一端接于濬河船侧,一端接于未填筑之隄岸里 ,藉船中之机械作用,能将海底之泥抽入喉内,输运于受泥之处,用此泥而填新地,是亦输运之捷法也。此机每点钟可抽泥一万三千立方呎。此堤约须半年可竣工。现在工人约有五千,以中国北方山东省人为多。此工程由一九二三年五月开始建筑,将来建筑完备时约需费四千万元云(乙丑六月十九日报)。中葡划界,原指陆地而言,海权全属于中国。今中土终岁内争之不暇,无复过而问者,海界亦为所蚕食矣。”于澳门内港外港填筑完成后,复由华人组合申达置业公司承造南湾填海工程。由嘉斯栏炮台起,至政府大厦前止,对开一带海面,半个南湾,皆堵成陆地焉。该段南湾旷地,在未被填塞前,本来是半泓绿水,一弯如眉,沿岸榕荫,风景佳绝者。忆昔南湾东角,旧有加斯栏炮台乙座,为古时海防重地,常设巨铜炮两尊,炮弹堆叠如坵。闻某岁飓风骇浪,把子弹卷下海中,随水飘浮,盖迺木制者云。南湾中段,又有堡堞乙座,初名圣彼得炮台,后易名伯多禄炮台。曾拒荷舰,尝御英酋,颇具历史性者,位对政府大厦,现皆烟没矣。南湾近大堂斜巷口处,旧有渡头一道,称鱼仔埗头。中国尝设税馆于其侧,围杆参天,望台临海,即张甄陶之《澳门图记》所谓:“南湾税馆,专稽察夷民登岸,及探望番舶出入,”者。该馆早于道光时,为亚马勒所毁矣。所余鱼仔埗头。当未填海前,尚为虾䑩鱼艇停泊之所,曾几何时,沧海桑田,现已成为黄金大厦闹区矣。统计澳门填海工程,包括内港,外港、台山、青洲、马场、筷子基及南湾广场等处。澳门扩展陆地,比昔何止倍蓗。民国时驻拱北之团长卢炎山,尝制止其填海工作,曾一度停顿工程,后经澳葡兵头与其础商,始准其继续完工,但声明与将来划界无干。
澳葡扩陆地兼筑内外港
澳门开埠四百多年,从明清时期中国对外最重要的港口城市之一发展至今时今日中西方文化荟萃的“东方拉城”,多少名人曾在这里上演了一幕幕经典、璀璨、足以影响世界的大汇演,但生、老、病、死是大自然不变的规律,回归黄土是他们人生的句点,坟场就成为了生命最终的归宿。
澳门坟场的发展及特色
万历四年(1576年1月31日─1577年1月18日)本年,成图于万历四年(1576)的《广东沿海图》上澳门半岛中部标有“蠔镜澳”,并在其旁绘有六座房屋,标为“番人房屋”。半岛南部标有“亚马港”,其旁绘有外国船二艘正进入澳门内港,其南标有“十字门”,在澳门半岛与亚婆尾(大横琴岛东部与路环相对处)、深井(大横琴岛北部地名)之间绘有“西草澳(湾)”。半岛北部标有“望下村”,其旁称“有陆路至香山县”。在望下村之北,莲花茎出口处标有“凤凰山”。这是中国地图中第一次记录澳门的古图,亦是一幅极有价值的古澳门历史地图,很多澳门开埠问题在此图中能寻获证据。前者“亚马港”的出现证明葡人对澳门的称呼Amaquão已为华人所接受,并有相应的地名。后者“望下村”的出现证明当时华人进入澳门半岛的人数大增,“闽粤商人趋之若鹜”,望下村大约在此时开村。但值得注意的是,万历二年(1574)在莲花茎建起的关闸未见于图中,荷兰人特奥多雷•布利(Theodore de Bry)完成于1598年之前的《澳门城市图》亦未绘制关闸,但从1622年、1635年以后的葡人澳门地图及清康熙以后的中国澳门图则均明显标有关闸。故疑万历二年在莲花茎设立的关闸很可能只是一座很简陋的关卡,或是一道土墙,故至万历四十年(1612)时,张鸣冈又下令“于唐基环处垒石为关”。因此,真正具有城楼形式的“关”应是在万历四十年之后才建成的。正因为万历二年关闸初建,且简陋,故《广东沿海图》未绘制关闸。王文达的《澳门掌故》第150页称:“凤凰山,在沙梨头境。该山亦习称为白鸽巢山,寝且几忘其名为凤凰山。”唐思的《澳门风物志》第78页亦称“白鸽巢山又名凤凰山”。黄德鸿的《澳门新语》第243页否定此说称:“凤凰山就是今日所称的五桂山,又名香山,香山县得名就是自此而来。”祝淮的《新修香山县志》卷1《舆地•山川》称,“凤凰山在东城东南一百里,高七十七丈,广十里,东界南坑,北接官塘冈,西为金竹园,白蜮石,古壑诸峰,南赴海”。祝淮所言“南赴海”是否即指凤凰山的南面余脉已伸入澳门半岛直至海边呢?如此,李遐龄的《澳门头海边晚步》诗中“偶从白鸽巢边过”,“背指凤凰山月生”之凤凰山,就应指白鸽巢山。参见李遐龄:《勺园诗钞》卷1《澳门海边晚步》。王廷钤纂辑:《香山县下恭常都十三乡采访册》卷上《下恭常都地图说》称凤凰山为“下恭常都十余乡发龙之祖山”。白鸽巢山当是此祖山之余脉。郭棐:《粤大记》卷32附《广东沿海图》,成图时间参见汤开建的《〈粤大记•广东沿海图〉中的澳门地名》,载《岭南文史》2000年第1期。因该图在南澳岛上标有“新副总兵城”,南澳于万历三年九月设副总兵,万历四年建南澳副总兵城(《明神宗实录》卷42万历三年九月辛丑及郝玉麟的《(雍正)广东通志》卷14《城池志•南澳城》,图既称“新”城,可证图与南澳建城大约同时)。按:郭棐的《粤大记•广东沿海图》并非郭棐所作,以现存图比照,郭著的《广东沿海图》之香山部分与宋应昌的《全海图注》附图《广东沿海图》之香山部分完全一致,故知,郭棐之图当取之于宋应昌的《全海图注》之附图。宋应昌的《全海图注》有李化龙万历十九年(1591)序。可证,该图应完成于万历十九年之前。《全海图注》是一份全国性的海图,广东只是其中一部分。因此,全部地图的完成一定是分时间段完成的。广东沿海部分完成时间较早,应在万历四年时完成(参见曹婉如等编:《中国古代地图集(明代)》之143图及图版说明,第10—11页)。张廷玉:《明史》卷325《佛郎机传》。《明神宗实录》卷499,万历四十年九月戊戌。
《广东沿海图》上澳门半岛中部标有“蠔镜澳”
葡人自筑澳城,虽明朝官吏,隳其垣墉,而仍再修之。后来葡人又自毁之,虽清朝官吏,勘存界址,而其竟毁灭之,原因无他,澳城要扩展,其经历所必然者也。澳城扩展之经过,始终一如几何理法,由点而线,而平面,而全图。其初由濠镜隙地,而澳门街,而澳城,而整个濠镜澳,寖且建氹仔、路环也包涵在内,而称“澳门省”焉。攷其历史经过,今试就中国旧有文献,举例证述之。徐继畲之《瀛环图志》云:“隆庆初,葡萄牙国人抵粤东香山县之濠镜,请隙地建屋,岁纳租银五百両 ,疆臣林富代请,许之,葡萄牙人遂立埔头于澳门,是为欧罗巴国通粤东之始。”此即濠镜隙地之例证也。张鸣冈《奏请约东澳夷疏》云:“奏请就其聚庐大街,中贯四维,各树高棚,榜以“畏威怀德”,分左右定其门,藉以旅,獒,明,王,德,四,译,咸,宾,无,有,远,迩,毕,献,方,物,服,食,器,用二十字,分东西各十号,使互相维系讥察,毋得容奸,一听约束。”此即澳门街之例证也。《香山县志》海防篇云:“番禺举人卢廷龙会试入都,请尽逐澳中诸蕃,出居浪白外海,还我濠镜故地,当事不能用。蕃人既筑城,聚海外杂蕃,广通贸易,至万余人。”此即澳城之例证也。由是观之,所谓濠镜隙地,实即澳城之始点,亦即葡人最初到来澳门之地也。兹就陈沂所著之《澳门》一书所载:“葡人初入中国,寄碇澳口,是处有大庙宇,名曰妈阁。葡人误会此庙宇为地名,故以初到所见者名其地。各国历史称澳门为(Macao)者,其名当起于此。”又据西文强克斯脱(今译龙思泰 Ljungsted)所著之《中国葡萄牙殖民地史略》又称:“于一五五七年,有名 ‘阿妈’一荒芜小岛,被指定为彼等居住地。及彼等乘船直驶其地,知其地即为(Macao)。”更据托利各尔脱(Trigault)所著之《中国基督教传教史》亦有说:“澳门之名,起于其地有阿姆(Ama)一神祠。以神祠之名,名其地者也。有阿姆海门之意。此祠迄今犹存。”根据以上中西文献所说,可证葡人最初到澳之地,实为濠镜澳旧时之北湾,即今妈阁下环。盖昔妈祖阁庙前海傍,原有石碑一块,刻着“妈祖阁渡头”数字,传即为旧日葡人最初来澳之登陆地点。按当年葡舶既泊碇北湾,借地晒晾水渍货物;又搭篷楼息,以谋贸易;寖且住此不忍离去,更请岁输课税聚居,明吏许之,遂成澳城之始点。攷龚翔麟《珠江奉使记》有云:“今之澳门,即旧名濠镜地,有南北二湾。明万历中,有大西洋人至此乐之。遂请濠镜为澳,就湾停泊。久之,益自彼国遣众聚居,岁输税五百金。”嗣是,濠镜隙地,便扩展成为澳门街焉。澳门街,既是由濠镜隙地扩展而来,而澳城,亦是后来由澳门街扩展而成者也。盖明嘉靖时,葡舶既泊妈祖阁渡头,遂于北湾海滨,结篷曝货。初仅茅舍,继且筑室。明吏受贿,居渐内移。广开贸易,呼羣而至。以湾作澳,依谷置市,严然成坊,遂称为澳门街焉。攷澳门街,古只称大街焉,即今之营地大街也,昔时该街之两端,各设闸门一度。东曰“石闸门”,西曰“红窗门”。中国设关扼守。所以石闸门外,今有关前街。而红窗门之街名,今葡文译作有“Rua da Afândega”,即关卡也。且李家围内,其壁上,旧有“澳门”两个擘巢大字,所以标示此处方为澳门,但今已湮灭矣。当日澳门街之区域,只限于此。而葡人亦只许在此范围内,经营贸易或居住,不准闲出或阑入也。所以明朝督抚,有要于其聚庐大街,中贯四维,树栅设防,以约束澳夷云云。话虽如此,但法久玩生,而葡人以贸易所获不赀,遂竞相举族而来,年以澳门街之小小区域,保持甚暂。不久便逾限筑室,明吏受贿,视若无睹,葡人建城墙,设堡垒,居然由澳门街而扩展为澳城焉。据庞尚鹏之《抚处濠镜澳夷疏》云:“近数年来,始入濠镜澳,筑室以便交易。不踰年,多至数百区,今且千区以上。日与华人相接济,岁规厚利,所获不赀,故举国而来,负老携幼,更相接踵,今筑室又不知几许,而众殆万人矣。”由此以观,可知其当时扩展之速也。澳门街既扩展成为澳城后,由明而清,至道光廿九年以前,葡人都一向保持此范围。该城墙界址,虽历来皆不为中国官吏所承认,且曾屡次堕其城,毁其垣,但随摧随修,葡人终仍砌回短墙一道,而自以为限耳。查该短墙旧址,以杨文骏《查覆澳门新旧界址情形疏》,言之最详,兹节录之云:“由家私栏炮台起,向北转西,至水坑尾门;又转西北,至大炮台,再西北,至三巴门;又转北,沿白鸽巢,至沙梨头闸门;向西南,至海边高楼止。”由此以观,葡人于当时,已拥有整个濠镜澳之西南半壁。至于沙梨头,沙岗,塔石,龙田,望厦等村,及青洲小岛等,尚未在范围之内。而围墙内之澳城面积,据当时张甄陶之《澳门图记》有云:“由望厦而西三里,为澳门。其地周一千三百八十余丈。因山势高下,筑屋如峰房螘垤者,澳夷之居也。”至于当年澳城之形势,据《香山县志》说:“夷所居地,西北枕山,高建围墙,东南倚水为界。小门三:曰小三巴门,曰沙梨头门,日花王庙门,今俱塞:大门三:曰三巴门,曰水坑尾门,曰新开门;炮台六,最大为三巴炮台,台冠山椒,列炮四十七,铜具十六、余铁,上宿蕃兵,下为窟室,贮焰硝;次则东望洋,西望洋,两台对峙东西山上……”按所说“东南倚水为界”一语,盖昔日濠镜澳尚未填海,故东面山麓,便是海滨;南湾规圆如镜,亦是一泓绿水;而北湾旧址,即今之炉石塘一带,旧本是河边渡头。当年澳城陆地,实未有如现在之广阔也。明朝天启年间,葡人已将澳门街扩展成为澳城矣。嗣后,其族人来澳日众。至万历初年,明吏为防范其再事扩展计,迺于濠镜澳之莲花茎处,建立一度关闸门,以便戍守,并以统制澳城粮食,盖此处迺濠镜之咽喉也。按《澳门纪略‧形势篇》有云:“出(前山寨城)南门,不数里为莲花茎。即所谓一径可达者。前山、澳山对峙于海南北,茎以一沙堤亘其间。径十里,广五六丈。茎尽处,有山拔起,跗萼连蜷,曰莲花山。茎从山而名也。万历二年,茎半设闸,官司启闭。上为楼三间,岁久圯。康熙十二年,知县申良翰修,增建官厅于旁,以资戍守。每月给夷人米石,讫即闭。”又据H.Bernard之《天主教十六世纪传教志》亦云:“一六七四年,中国当局,靠土腰之最窄处莲花茎,筑高垣一道,中留一大门,门上置有岗警。大门每隔五日开放一次。除规定时间外,门上贴有封条六张,上面写着中文(孚威镇德)等字。”至于葡人蒙特托朱萨士(C. A. Montalto de Jusus) 所著之《澳门史(Historic Macau)》则称:“广东地方政府之设立此关闸,除限定境界外,并藉以统制澳门葡 人食粮之购买也。”其所谓“限定境界”一语,究属错误。盖当时之关闸门以南,和澳城以北,整个濠镜澳半岛中,尚有望厦,龙田,龙环,沙岗,塔石,新桥,沙梨头等七村,仍是中国之神圣禹甸。即当时澳城之法治,亦有澳丞管辖也。葡人自从在澳门筑垒建城后,迄明而清,二百余年来,何以都谨守城墙,未有越雷池半步者?良以明清官吏,对葡人来澳后,扩展之迅速,不得不谋严密防范。如万历时,设立关闸门于莲花茎,以限制其粮食,后又于香山之雍陌营,置参将,集千兵以戍守。至天启时,更改置参将于前山寨,配备水陆精兵哨船等。戒备益严,处此严重防备之下,自然边境安谥无事,故《明史‧佛郎机传》有说:“终明之世,此蕃固未尝为变也。”当此时期,葡人正谋自固其围。且尝求援于我国,因当时之荷兰,英,法等国,皆艳羡葡人得居澳门,正欲夺取澳门而代之,屡见于行动也。如《中葡外交史》所载:“一五八零年,西班牙王(兼葡萄牙王)禁止荷兰商人出入于里斯本,荷人迺有谋夺取葡人东方贸易中心地澳门之举。于一六零一年,派测量队至澳门, 当时虽被葡人所获,然葡人终以澳门缺乏防御设备,恐慌异常。一六零四年,荷兰司令官华威克第二次东来,拟袭取澳门,以阻于飓风,未果。”又有云:“一六二二年,荷兰亚洲殖民地太守郭氏,率舰队多艘,由喀西里亚(按今之海国游魂处)之海岸登陆,作第二次之袭击,终被三巴炮台炮击溃退。”按是役之前,葡人已向明朝乞援。并请准其修筑城垣,即《澳门纪略》所载:“澳夷奔告,红毛将犯香山,请兵,请饷,请木石,以缮垣墉。”以上所举,皆为荷兰人䁗睮澳门,葡人请中国官吏援助之例证。至于英法人谋夺澳门之事实,容再详述之。澳门,原迺神明华甸,实毋须辩言者,故昔葡人虽扩展澳城以居,但其保护和法令权责,悉须听命于我国,虽在清朝乾嘉间亦然也。今试就当年英法觊觎澳门,澳葡尚藉我国出头抗拒,唯清吏谕令调处言之。如一七九五年时,葡法两国,在欧洲正处交战状态中。一法舰诿称追捕英船,侵入澳门。后得香山县官,出来干涉,其事迺寝。又如一八零二年,英印总督鉴于法舰袭澳,藉恐危及中英贸易为词,先征果亚葡督同意,派舰来澳。澳葡拒其登陆,英军竟强占澳城。葡人迺乞援于两广总督吉庆,卒谕英兵退出澳城。又据《香山县志》载称:“侦报鹦颈有红夷三舶,诡言将往日本贸易。不数日又三舶至,光任闻大府,调集舟师分布防范,八月九日皆升帆若远扬状。俄而佛郎西来告亟,光任与统巡香山协副将林嵩,令各营哨船横截海面,且遣澳夷目,宣谕威德。会日暮西南风作,佛郎西三舶疾驶入口。红夷计沮,迺逡巡罢去。”此又一事也。又一八零八年县志又载:“会弗郎西与英吉利构兵,遣人告西洋王毋与英吉利通。英吉利闻之,先遣兵胁西洋王,随迁美利加洲。大班拉弗侦知其事,致书伊国孟加刺之总管,遣兵头喥𡀔唎来澳,以防护弗郎西为名。于八月二日拥入澳门。澳夷弱不能拒,其理事官唩嚟哆报县,知县彭昭麟请大府封舱,撤买办,禁在澳服役人从之……晓喥𡀔唎以利害,迺俯首服罪,随回澳门归国,十一月七日也。”统上以观,昔年澳城凡有事,葡人皆请中国官吏出头抗拒或调处,如此态度,已为当时澳门地位之最好例证也。澳城历久再无扩展,大抵因中国防范严密,及荷英频年骚扰所致也。惟于一六零四年时,罗马教耶稣会之大三巴修院院长贾华辽(Val.Carvalho)与东方巡教监范礼安(Valignano)二人,尝私自到濠镜澳西北隔水之小屿青洲岛,建立教堂。但因其未得广东地方官许可,且疑其为建筑炮垒,迺于一六零六年由驻澳华官,亲自率众到青洲将之焚毁。竟触怒耶稣会徒愤恨,澳城骚动。后得香山县令准其复建,惟另立一石碑,表明此岛为中国领土。更筑高墉,如城垣然。按《明史‧佛郎机传》云:“万历三十四年,又于隔水青洲建寺,高六七丈,闳敞奇閟,非中国所有。知县张大猷请毁其高墉,不果。”张大猷欲毁其墉未果。但至天启时,终为广东监司冯从龙所毁。《明史‧佛郎机传》又记其事:“天启元年,守臣虑其终为患,遣监司冯从龙等,毁其所筑青洲城,番亦不敢拒。”会当时耶稣会士与其他会士,党争正烈,值中国官民疑青洲筑垒,一般反对耶稣会之教徒,迺诡说耶稣会士郭居静(Lazare Cattaneo)有谋叛明帝阴谋。遂使居澳华人,及广东官吏大为恐慌,于是民则避居,军则秣马,封仓闭闸,全粤骚然。据《中国基督教传教史》记其事,“澳葡粮断受困,迺急遣葡员二人,赴省陈述:谓葡居澳久,向爱和平,对中国并无危害企图,请毋误会。因是中国派人莅澳调查,知是谣言,疑团迺释。”又据《中国葡萄牙殖民略史》则大略谓:“两广总督戴曜自得郭居静谋叛告后,立命总兵袭取澳门,事先遣探侦察。始悉此仅为澳门宗教内哄所致,绝无谋叛事实,迺罢攻澳之举。”嗣是,澳局遂平定如初云云。
澳城扩展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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