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崇禎六年(1633年2月8日─1634年1月28日)12月20日,澳門總督卡瑪拉•羅郎也本日寫給葡印總督的信稱,他曾試圖實行西班牙國王發出的禁止澳門與馬尼拉貿易的禁令。但他同時認為這一禁令缺乏可操作性,因為沒有辦法管理那滾滾財源。澳門人也明確表示寧肯死在敵人手下,也不願意服從新禁令。卡瑪拉•羅郎也還認為,如果葡萄牙商人和馬尼拉之間進行這一貿易,廣東商人將聯合福建商人把賣給澳門商人的絲綢直接運往馬尼拉,這將促使澳門商人通過中國商人進行地下貿易。羅郎也1623年12月20日信,見《季風集》XIXD,第1034頁,轉自羅里多的《葡萄牙人和西班牙人在澳門和馬尼拉看中國》,載《文化雜誌》第53期,2004年。
崇禎十年(1637年1月26日─1638年2月13日)12月20日,在葡萄牙的阻擾和延擱下,英商們儘快地將澳門事務結束。英商船“凱瑟琳(Catherine)”號裝載從廣州和澳門購得的糖、薑、絲綢、瓷器及黃金等約值60000八單位雷阿爾的中國貨物先行返回英國。27日,由於英國商船準備將一批來澳門避難的日本基督徒和他們的財產運往印度,廣東政府得知這一消息後,立即下令澳門政府將英人驅逐出境。29日,若翰•威德爾上校率領剩下的船隻離開澳門回國。若翰•威德爾這次澳門之行前後歷時6個月,但做的生意並不大,他們帶來的錢還餘下80000盧比,沒有用途。很明顯,這次航行的效果,是遠遠不及他在8月間所希望獲得的。但不管怎樣,他仍然看出將來和中國貿易的遠景。據他的觀察,他提議佔領海南島,作為不列顛的屬地。Peter Mundy, The Travels of Peter Mundy in Europe and Asia: 1608—1667, Ⅷ, Part l, p. 292.馬士:《東印度公司對華貿易編年史》第1卷,第27—28頁。
順治二年(1645年1月28日─1646年2月15日)7月23日,法國耶穌會士羅歷山神父到達澳門。他於7月9日在安南被捕,並被判了死刑,後改判為驅逐出境。12月20日,他在鄭瑪諾(Manuel de Sequeira Tcheng)的陪同下從澳門出發前往羅馬。1649年6月27日到達羅馬,他向教宗和樞機院上書,最先提出創設“宗座代牧制(Vicars Apostolic)”以擺脫西班牙、葡萄牙保教權控制的主張。他認為,應由傳信部以“宗座代牧”的名義派遣代牧主教,直接受命於傳信部和教宗,並由這些代牧主教在傳教區培植本地神職人員。羅歷山的建議後為教廷採納。他後曾被任命為交州和交趾支那(Cochimchina)的宗座監牧,但他拒絕就任。 榮振華:《在華耶穌會士列傳及書目補編》,第535—536頁;顧衛民:《17世紀羅馬教廷與葡萄牙在中國傳教事業上的合作與矛盾》,載《文化雜誌》第46期,2003年。
順治二年(1645年1月28日─1646年2月15日)12月20日,前澳督施羅保(D. Sebastião Lobo da Silveira)乘菲亞略•費雷拉(António Fialho Ferreira)的船離開澳門前往印度。他是個驕傲自大而又心地狠毒的人,殘酷地殺害了王室金庫代表瓦斯•彿萊雷(Diogo Vaz Freire),國王若奧四世下令將他押回葡萄牙並扣留其全部財產。施羅保後因“阿達拉雅聖母(Nossa Senhora da Atalaya)”號旗艦從果阿赴葡萄牙途中沉沒而患重病死於黑人地區(Cafraria)荒無人煙的海岸。 Manuel Teixeira, Macau no Séc. XVII , p. 82.
康熙四十六年(1707年2月3日-1708年1月22日)10月27日,鑒於鐸羅在中國頒佈反對中國禮儀的敕令而造成混亂,負責中國北方河南、陝西、山西三省傳教事務之艾若瑟(Antonio Francesco Giuseppe Provana)被中國副省選為使者,亦作為康熙皇帝的欽差,攜帶康熙皇帝的委任書出使羅馬。隨行者有艾若瑟神父的家僕樊守義,與中日教區巡視員陸若瑟(José Ramón Arxó)。他們於本日離開北京。12月20日抵達廣州,24日抵達澳門,他們在澳門居停20天。在此期間葡萄牙人不准艾若瑟與鐸羅見面會談。艾若瑟給鐸羅寫了一封信,措辭謙恭以請求諒解未曾去拜見他,因為他是被禁止會見的。薩安東:《葡萄牙及耶穌會參與中國禮儀之爭及康熙皇帝與教廷關係研究文獻集》之Doc.61《艾若瑟神父及樊守義神父生平備忘錄及其里斯本及羅馬出使情況》,第309—315頁。
康熙五十八年(1719年2月19日-1720年2月7日)12月6日,澳門議事會向葡印總督稟報關於澳門與巴達維亞的航行問題;總督曾下令每年只能派四艘船去巴達維亞,議事會在大會上已經就此作出決定;兩位重要商人沒有參加該會——當時被關押的安東尼奧.多烏特爾和正在生病的克依羅斯.佩雷拉(Manuel de Queirós Pereira)神父。這兩個人於1719年10月30日向議事會和總督提出反對意見,議事會和總督同意了他們的意見。他們的理由是:巴達維亞是當時唯一能獲得巨大租船費的港口;由此獲得的利潤可以供養澳門的很多軍官和海員;這些利潤可以維持他們“因為船隻和財產遭受巨大損失”而大受影響的家庭;克依羅斯和烏特爾的家庭“用二千兩白銀也難以支撐”。因此,這一禁令造成的損失太大,他們不能接受。因為,如果這些船隻不去巴達維亞,就會“在河中擱淺和腐朽”,因為誰也不肯拿船隻到其他港口冒險;況且議事會也要遭受損失,因為在上一年議事會對“與巴達維亞的海上貿易的徵稅達三萬兩白銀”。中國人出海貿易的禁令取決於中國皇帝,皇帝可能開放海上航行,那麼澳門貿易就徹底被毀。澳門和它的市民靠的是船主們。1719年12月20日,議事會作出對船主們有利的決定。Arquivos de Macau, 3a série, Vol.2, p.301; Manuel Teixeira, Macau no Séc. XVIII, p.210.
康熙六十一年(1722年2月16日-1723年2月4日)12月20日,雍正帝即位後,又開始了全國性的禁教,一部分流放到廣州的多明我會士來到澳門。廣州的清朝官員將他們的房產變賣後,將錢寄送到澳門。按照慣例將錢分發給寄住在聖多明我修道院的教士們。當時名單是:白多祿(Pedro Sánz)、若奧.克魯茲(João da Cruz)、德黃正國(又譯德方濟各,Franciscus Serrano)、歐塞比奧.奧斯科特(Eusebio Oscot)、曼努埃爾.特諾里奧(Manuel Tenorio)。Manuel Teixeira, Macau e a Sua Diocese, Vol.3, p.629.
清乾隆五十七年(1792年1月24日─1793年2月10日)12月20日,下環街端盛號雜貨店工伴湯亞珍晚上往蟾蜍石海旁出恭, 回到左便沙邊巷內時,夷人噧威•哩啞嘶(Manuel Dias)飲酒沉醉,在此經過。因街口路窄,兩人相碰,噧威•哩啞嘶氣憤,手批湯亞珍左腮膚,湯亞珍不依,將噧威•哩啞嘶扭住舉拳欲毆,噧威•哩啞嘶情急,即拔身帶短刀嚇戮,致傷湯亞珍肚腹左邊,湯倒地,有華人吳亞迪經過,見到此情形報官。澳門理事官遂命黑奴將其抬至醫人廟(貧民醫院)醫治,由於傷重,湯亞珍次日晚因傷殞命。香山知縣許敦元親來澳門驗屍,並下令澳門理事官,查出肇事凶夷。而澳門理事官“包庇推延”,遲遲不交,最後在香山政府的多次催逼下,才在20天后交出兇犯。次年2月4日,澳門同知韋協中會同香山知縣許敦元、署香山協副將林起鳳來到澳門,提出凶夷噧威•哩啞嘶,遵例絞決。[1] [1]《清代澳門中文檔案彙編》上冊《署香山縣丞朱鳴和為鋪民湯亞珍被蕃人戮傷身死案下理事官諭》,《香山知縣許敦元為臨澳驗湯亞珍屍事下理事官諭》,第332—333頁;《香山知縣許敦元為會同澳門同知臨澳覆訊凶蕃噧威哩啞嘶事下理事官諭》,第337頁;《明清時期澳門問題檔案文獻彙編》第1冊《廣東巡撫郭世勳奏報噧威哩啞嘶戮斃民命遵例審辦緣由折》,第512頁。
清嘉慶十年(1805年1月31日─1806年2月17日)12月20日,在澳門聖若瑟修院教堂,賈廷諾主教為若阿金•薩賴瓦修士舉行了賜福儀式。後者將去北京教區任職,當時薩賴瓦年僅39歲。然而由於清政府業已開始全國大禁教,薩賴瓦未能成行。他一直在聖若瑟修院任職教授哲學與數學課程。平托•戈麥斯(João Pinto Gomes)神父認為,薩賴瓦主教未能進入北京之事有更深刻的原因,嘉慶帝時,南方各富裕省份及西藏、蒙古均出現了嚴重的政治問題,在與臨近貢國關係上也出現緊張形勢,而海上各經濟強國,在與臨近法國、美國和俄國尋求利益,他們都在設法控制荷蘭、英國海上貿易,壟斷茶葉、珍珠及鴉片走私。在這種總體形式下,清朝的官僚及宦官很容易掀起仇恨外國人的排外主義運動,而駐北京的傳教團即被清政府視為對這一形勢施加政治影響的機構,故取消在北京的傳教團是清政府必行之策。施白蒂:《澳門編年史:19世紀》,第7頁;亞凱西奧(Acácio Fernando Sousa):《18—19世紀葡萄牙傳教士在中國》,載《文化雜誌》第18期,1994年。
盧觀恆,字熙茂,外國商人稱為茂官(Mowqual),廣東新會(今屬江門市新會區)棠下鎮石頭村蓬萊里人。廣利行富商。 盧觀恆出身於貧苦家庭,幼時喪父,與母親相依為命。他40歲時,尚未娶妻成家。為了生計,他從新會來到廣州謀生,為商人看管歇業的店鋪。18世紀80至90年代,常有外國商人運商品到廣州貿易,因受到廣州行商的壟斷壓價,外商不願壓價出售貨物的情況。於是不少外商租盧觀恆看管的空鋪暫存貨物,並自定價格,委託他代售。 盧觀恆借此機會,加上他經營有方,往往能將外商暫存貨物出售清光,從中獲取利潤和佣金,並得到外商的信任。外商不斷運來洋貨到廣州,委託盧觀恆代售。就這樣,他成為商人,積累一定的資本,並且生意越做越大,成為外商眼中的重要商人。 盧觀恆未正式承充行商之前,就與英國東印度公司做生意。1787年12月28日,“他不是一名行商,申請轉移與茶葉合約有關的款項共計130000兩”。在1786-1787年和1787-1788年兩個貿易年度,他向英國東印度公司和英國散商(港腳商人)購買大量棉花,成為與英國進行棉花貿易的最大商人。這無疑為他後來得以承充行商及發達打下良好的基礎。 1792年9月,“粵海關監督另發給六位商人的行商執照”,在“新行商中,盧觀恆多年來與委員會訂立相當巨額的合約,他是文官(蔡世文)的親信,被認為是可以接受的”,作為承充行商,盧觀恆商行名為廣利行,地址在源昌街(今廣州市十三行路南),後又遷至今廣州市普安街處。 在盧觀恆的精心經營下,廣利行業務蓬勃發展,日益興旺。特別是他和次子盧文錦承商時期,商務繁榮昌盛,在廣利行與英國東印度公司貿易上,無論是毛織品還是茶葉,都是不斷上升,並且排在眾行商的前面。[1]1809年4月,盧觀恆聽說總督百齡籌議在澳門派設專營,以控制和懾服澳葡,當即表示捐餉支持“今情願捐銀十萬兩發商生息,以備每年兵食之需”。盧觀恆支持澳門防務的舉動,博得嘉慶皇帝的的讚賞。 盧觀恆捐款十萬兩,利於澳門防務,並持續30多年“前山營有一項從洋商捐出生息,嘉慶十四年奏作添設前山兵營餉之用,按年複實支銷,歷三十餘年。至道光十九年(1839)五月底,部存銀五萬三千八百兩。” 盧觀恆的行為一舉兩得,既以捐輸換得職銜,又求得澳葡當局懾服;番舶安集,商賈蒙麻,確保行商在澳門的貿易。 1812年9月,盧觀恆擬保辦澳葡第十號額船的所有進出口貨物。為了防止澳葡及各類客商私相買賣,礙其生理,他特向粵海關監督德慶察報“竊查澳門各船進口貨物,向係各客自行赴澳買運,在澳門口報輸,給單來者。其下澳出口各貨,大起者例由商等各行自報驗輸,請給大牌下澳。如係小販零星,不能候給大牌者,始准隨時自行報輸,請給便單運往,此向來辦理澳船貨物之成例也,至到澳大西洋夷船,其船隻較大,貨到怕重,例歸外洋行保辦,所以重國課而專責成,歷年辦理在案。是大西洋船原與別項夷船不同,所有進出口貨物,自應歸保商辦理,以昭慎重。茲商現在保辦第十號大西洋夷船,所有進口貨物,應照例由商行一手經理,其出口貨物,亦應由商請給大牌運下,該客販等自不得私自攜越,致紊章程。若聽其照別項夷船之例,自赴澳門買運,及便單報下,不特貨物零星,易啟影射偷漏,有虧稅怕,且亦非從前原定歸行保辦之本意,理合案明,伏乞俯賜出示曉諭,實為恩便。” 當時澳門的對外貿易,特別是澳葡額船進出口貨物,按例向由廣利行及其他十三行保辦經理,而且已實行多年。十三行商人“下澳”貿易不但是成例,而且帶有不可“私相攜越”的壟斷性。可能是這種壟斷性受到挑戰,盧觀恆懇切地敘述保辦澳葡船貨的“成例”,懇請粵海關對此“成例”予以保護。對於他的察報,德慶的回覆是非常明確的“查大西洋夷船進出口貨物,向由保商承辦,自應仍循舊章,不得稍有紊亂,致滋影射偷漏之弊。”[2] 1802年,英國為侵佔澳門,集結在廣東海面的英國兵船多達六艘,兵千員,滿載兵械炮具,隨時準備登陸澳門。盧觀恆、潘有度等行商多次代粵海關監督傳諭英國大班。經盧觀恆等人反覆交涉,同年7月4日,英國兵船全部離開中國海域,英軍第一次圖謀攻佔澳門被化解。 1807年2月,停泊在廣州的英國商船海王星號一班喝醉了酒的水手在岸上與當地群眾鬥毆,一名中國人被打死,一位海關關員受傷。南海知縣下令要保商和英國在華代表交出肇事者。盧觀恆是保商,願意懸賞兩萬銀元緝拿兇手;又交涉英國大班剌佛。數日後,涉案的52名英國水手在南海縣衙受審,庭審結果認定藏匿於澳門的希思為兇手。後來,盧觀恆與另兩位行商趕赴澳門,將希思押回廣州。 1808年,盧觀恆、伍敦元、潘有度合捐數千金於洋行會館,又由英公司大班剌佛自小呂宋載十小兒傳牛痘種至廣州,聘邱熹、譚國兩人免費為市民接種,開創中國群眾性接種牛痘之先河。同年,西關紳士何太清、鍾啟韶等發起修浚西關各濠渠,向盧觀恆、潘有度等行商集資。盧觀恆等各捐出大筆款項,成立“清濠公所”,主持西濠涌等河渠的疏浚、整修工程,後又用餘款興建有名的文瀾書院。 1812年12月20日,盧觀恆在廣州病逝,終年66歲。 盧觀恆去世後,其子盧文錦承充行商,掌管行務,商名為盧隸榮,外國人稱為茂官第二,以別茂官。 當時盧文錦約20歲,首席行商的位置只好讓給怡和行伍秉鑒。盧文錦小農思想嚴重,將大量財產凍結在地產上,投入商業貿易的資金大量減少,廣利行生意從此日下。盧文錦英年早逝後,由其四弟盧文翰執掌廣利行行務,商名為盧繼光,西人稱茂官第三。盧繼光承商時期,廣利行商務進一步衰落,到鴉片戰爭結束後,廣利行已欠債354692元;之後他回老家居住。 盧觀恆的長子盧文舉之子盧薛昌,因廣利行過早衰敗,沒有參與到家族生意中。商行生意結束後,盧薛昌沒像大部分家人一樣回老家,而是選擇留在廣州經營午時茶店小生意。 盧文錦繼承行商時,實際權力掌握在盧文舉手中,為了炫耀自己,硬把父親入祀鄉賢祠。盧文錦以父親辦義學義田,有功桑梓為由,要求將父親入祀鄉賢祠,並重金賄賂廣東各級地方官吏。新會知縣和一些鄉紳牽頭,要求將盧觀恆入祀鄉賢祠。 1815年5月10日,奉旨入祀,盧文錦在明倫堂大宴賓客,設飲唱戲,極為豪奢。此事引起另一些士紳的強烈不滿:盧觀恆未曾讀書,曾與堂兄爭田產、拔兄髮辮等。香山學者黃培芳、東莞鄧湻和番禺陳曇認為只要向上告發,從容力辯。最終朝廷降下聖旨:將盧觀恆濫祀鄉賢祠的“木主”撤出,摘去盧文錦頂戴,結保之巡撫、藩司等各級官員、士紳分別降級罰俸。[3] [1]黃啟臣、龐新平:《明清廣東商人》,廣州:廣東經濟出版社,2001,第287-288頁。 [2]林廣志:《晚清時期澳門華商與華人社會研究》,廣州:暨南大學博士論文,2006,第36-37頁。 [3]《“盧觀恆家族”來如夏花絢爛去如秋葉靜美》,載《南方都市報》,2007年5月21日。
咸豐六年(1856年2月6日─1857年1月25日)12月20日,澳門主教熱羅尼莫.馬塔下令,在聖若瑟修院建立一所教區神學院,並任命澳門副主教聖若瑟神學院教師勞倫索.古維亞(Manuel Lourenço de Gouveia)神父為神學院院長及修會財產管理人。並由貝爾南迪諾.巴羅佐(António Bernardino Barroso)神父輔助其教學工作。當時神學院人員解散,學院極度衰落。澳門因無良好的教育機構,市民們只得將自己的子女送到英屬殖民地新加坡、孟買和加爾各答受教育。面對這一困境,古維亞神父上書里斯本政府,請求援助中國傳教團和澳門神學院。但他的請求一時並沒有得到答覆,古維亞神父厭煩而苦惱,上書政府將其撤換。Manuel Teixeira, Macau e a Sua Diocese, Vol. 3, pp. 389-390.
同治元年(1862年1月30日─1863年2月17日)12月20日,下午3時,大炮台發出商業區失火的信號。火勢蔓延得非常快,不久就從木船巷(Rua da Barca da Lenha)燒到福隆新街(Rua da Felicidade),此處非常狹窄,且堆滿柴草、煤塊和木料。因此大火旋即就蔓延到Pun-Pin-Vai,長長的火舌時刻威脅著附近街巷的民房。萬幸的是,恰恰此時風向變了,由北風轉為東北風間東風。火勢逐漸減弱,人們漸漸平靜下來,並利用運來的存水將那些跳躍的火苗一一澆滅。至晚上9點,大火全部被撲滅。後查明大火是一家褥墊店鋪由於疏忽造成的。大火燒掉了57家房屋,為滅火還拆了4間房屋。一名10歲小姑娘和一剛出生嬰兒在大火中喪生。這是繼1856年商業區大火後,城裡發生的最大一次火災。施白蒂:《澳門編年史:19世紀》,第149—150頁。
光緒二十八年(1902年2月8日─1903年1月28日)1月13日,澳門理商局批斷何連旺家族產業——“時和銀店”倒盤。並批盧光裕作為總理該倒盤店事務人,蔡康及潘禮臣作為管理該店倒盤數目人。至本年的11月18日,澳門按察司衙門將時和倒盤店東主何連旺、何連鈞、何連漢、何連輝、何連宗各屋查封,並於該日拍賣,取銀抵填時和銀店各債。12月20日,又拍賣何家兄弟的另外一批屋業。何連旺家族的破產應與其不斷支持維新派人士在澳門活動有關。據康有為1903年2月26日《致葉恩、徐為經等書》稱:“何穗田□□□始終任其至難,始終一心,忠義無雙,□吾保皇會困數萬金,計今同志中實無其比。今因吾會所累牽,倒其銀號,實吾會同志所共愧也。然亦不過去其數萬,而仇家敵党疾其為保皇會事,妄造謠言。”又稱“穗田家原有47萬,今與兄弟分,不過20余萬,然至今尚是殷實富家也”。可見,何家時和銀店雖已倒盤,但何廷光家道並未因此而中落。《澳門政府憲報》1902年1月18日第3號。《澳門政府憲報》1902年10月25日第43號。《澳門政府憲報》1902年11月22日第47號。方志欽編:《康梁與保皇會——譚良在美國所藏資料匯編》,《函牘》,第52頁。
民國三十六年 (1947年1月1日-1947年12月31日)12月20日,信達貨倉輪船公司成立。該公司由葡國人集資創設,現有輪船3艘。一為“新利文”號,載重800噸;二為“新利吉”號,載重800噸;三為“新利發”號,載重208噸。此外,公司還在內港建有一座面積達900平方米的貨倉。本年新組設的澳門公司還有:蘇沙有限公司 (9月5日)、華山船務有限公司 (10月21日)、東利航業有限公司 (12月6日)、澳門航空有限公司 (12月16日)、羅德禮繼承有限公司 (12月26日)。《最近三年澳門屬地完成及改善各項工程概況 (1947年9月至1950年9月)》,第67頁。《最近三年澳門屬地完成及改善各項工程概況 (1947年9月至1950年9月)》,第68頁。
蓮花紀念公園是一座以回歸為主題的新建公園,座落在新口岸綜藝館附近,原是一個空置地盤,約長一百二十米,寬九十米,總面積逾萬平方米,由前市政廳耗資八十一萬元興建,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廿一日動工,十二月二十日揭幕。這是一個開放式的公園,仿如寬闊廣場,闢設花圃草地,種植樹木,豎立典雅燈飾,簡潔明快,視野開闊。園中央地台高築,形如花瓣,鋪砌麻石地板,平整光滑,中央棗紅圓柱基座上擺設中央政府贈送澳門特別行政區的大型金色雕塑回歸紀念品——“盛世蓮花”,形象突出,在陽光映照下,璀璨奪目;晚上配襯燈光,熠熠生輝。巨型雕塑“蓮花”,主體由花莖、花瓣、花蕊組成,青銅鑄造,表面貼金,重六噸半,連基座總高六米,亭亭玉立,冉冉綻開,花體最大直徑三點六米,造型美觀。圓形基座是由多塊棗紅色花崗岩石相叠而成,下設三級,形似蓮葉,代表澳門三島,象徵澳門“蓮花地”、“蓮花寶地”、“蓮花福地”。蓮花是澳門特區區旗區徽的圖案,而《香山縣誌》說澳門地貌似蓮花:“澳門唯一徑以達前山,南北一沙堤亘其間,徑十里,廣五、六丈,盡處有山拔起,附萼蓮蜷,曰蓮花山。”蓮花象徵澳門。蓮花公園之金蓮花盛放,生氣勃發,形態美麗,光彩璀璨,象徵澳門繁榮安定,經濟發展。蓮花紀念公園是一個新景點,金蓮花盛放,永不凋謝!
澳門回歸的時間是根據鄧小平先生的指示,本世紀末我們要完成祖國統一大業。其中記得有一輪中葡談判,葡萄牙提出澳門是否可以在2000年之後再回歸,因為是跨入一個新的世紀,中方說不行,因為本世紀末是在2000年以前,所以最後葡萄牙就提出了一個方案——我記得很有趣——提出能不能定於1999年12月31日最後一天,在12月31日舉行政權交接儀式,葡方第二天回去的時候就是新的世紀了,中國就可以宣傳是在本世紀末對澳門恢復行使主權,而葡方也可如願在新的世紀開始之後回去。後來中方談判說恐怕這也不是太合適,因為過新年了,大家都忙著,就沒有人注意到澳門回歸的事情了。他們提出將回歸日期定於1999年12月31日,中方不同意,總之最後就要在12月份完成,所以周南副部長就建議在12月20號把這件事情完成,葡方可以回去過聖誕節,因為聖誕節對外國人很重要,我們也可以在年底籌辦一些慶祝活動,最後雙方就達成了一致意見,所以1999年12月20日是商量的結果,不是基於歷史上的原因。你可以定在18日,也可以定在25日都可以,因為這是一個雙方協商的結果,同時這也正符合鄧小平先生說,本世紀末完成祖國統一大業的指示。
澳門政權交接場館是一座臨時性質建築物,美輪美奐,造型獨特,外牆採用透光材料興建,晚上燈光璀璨,外觀仿如一個中式大燈籠,宏大莊嚴。澳門政權交接場地原定設在新口岸新填海新建的澳門文化中心,據說因地方不敷應用,前澳葡政府改在文化中心側的公園地段,耗資逾六千萬元臨時建設新場館,一九九九年五月間展開工程,十二月完竣,建築宏偉,佔地六千平方米,高二十米,可容二千五百人,除大禮堂外,還設有輔助室、接待室及傳媒專用區。這座建築物雖然採用堅固耐用建材,但原設計卻是非永久性應用的,待交接儀式完成後便拆卸,恢復公園部份。其後,居民認為場館象徵本澳進入一個嶄新的時代,掀開歷史新一頁,具有深遠的歷史意義和重大紀念價值,應該保留下來,如果將它拆卸,未免可惜及浪費公帑。於是,特區政府有關方面決定暫時闢作“瑰寶展”場館,對外開放,展出內地各省、自治區、直轄市及香港特區送贈澳門特區政府的珍貴禮物,為期三個月,讓居民和遊客在觀賞展品同時,也可參觀這座歷史性建築物,見證澳門回歸重要歷史事件。場館除了陳列精美禮品部分外,原來佈局基本不變。在館內徜徉,可以重温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日零時零分中葡兩國政府在此舉行澳門政權交接儀式大典的歷史時刻,令人心潮澎湃。這座建築經香港及內地專業人士進行學術性研究後,認為場館不宜作永久保留,特區政府決定將之拆卸,改建公園。
為澳門回歸做準備中的其中三個關鍵性的問題,又叫“三大問題”、“三大難題”。那麼,首先就是公務員本地化的問題。公務員本地化的問題首先是人才,另外根據《澳門基本法》第63條規定,在澳門通常居住連續滿15年的澳門永久性居民中的中國公民才能夠擔任澳門特區的主要官員。澳門過去普遍受教育的程度比較低,受過高等教育或者受過更多教育的人相對來說比較少。儘管如此,我們還是用各種各樣的辦法,培養了一些人,這就是為澳門回歸的人才本地化做準備。第二是法律本地化。剛才講到高度自治就需要很多落實法律或一些執法的人,葡萄牙人走了以後,我們澳門人誰能夠來做這些事情,這是個大問題。儘管如此,在籌備的過程當中,這都是必須要解決的。到了回歸那一天,澳門的人就得要有、就得要就位,這就是在過渡期必須要解決的三大難題之一的第二個。第三就是語言問題。相對來說好一點,但也不容易,因為過去所謂的公文都是葡文,現在《基本法》規定葡文和中文都是正式語文,但是你真正到了澳門辦事的時候,有多少人能懂葡文?有多少人可以用葡文辦公?說實話,由於歷史的原因,澳門受過比較多教育的人是比較少的,基礎就是這樣的,所以在過渡期內儘管如此也要解決問題,又要有人才將來能當上公務員,又要在語言上實行雙語,這樣一進入到99年12月20日以後,中國人能夠開張,特區政府能夠開張、能夠辦公,事實證明中國人能幹,三大難題都逐一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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