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外交家。山西臨猗人。1931年參加中國工農紅軍。1933年加入中國共產黨。第二次國內革命戰爭期間,歷任紅軍第五軍團衛生部部長、軍委衛生部副部長、後方衛生部部長。抗日戰爭時期,歷任新四軍第三旅政委,蘇中軍區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解放戰爭時期,歷任第七縱隊司令員兼政委,中共蘇中區黨委書記、蘇中軍區政委,第七兵團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後,歷任駐德意志民主共和國大使,外交部副部長、部長。 

1978年後,歷任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兼秘書長,國務院副總理兼秘書長,國務院機關黨組書記、國務委員,港澳辦公室主任,中共中央對外聯絡部部長等職。中共第十、十一屆中央委員,第二、第三屆中央顧問委員會常務委員。1988年10月至1993年3月擔任中華人民共和國澳門特別行政區基本法起草委員會主任委員,並於1992年親自來澳門聽取諮詢意見。1993年3月代表澳門基本法起草委員會向第八屆全國人大一次會議,作關於基本法起草工作說明的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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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19/0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