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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今日
历史上的
1647

顺治四年(永历元年/1647年2月5日─1648年1月24日)8月25日,广东初定,顺治帝颁诏:南海诸国,暹罗、安南附近地,明初皆遣使朝贡,各国有能倾心向化,称臣入贡者,朝廷一矢不加,与朝鲜一体优待,贡使往来,悉从正道直达京师,以示怀柔。然广东近海,凡系飘扬私船,照旧严禁,至巨寇并罪逃之人,窟穴其中,勾引剽掠。虽从前犯有过恶,如能悔过投诚,概免其罪,即伪官逆将、寄命海上者,果能真心来投,亦开其自新之路。 《清世祖顺治实录》卷33,顺治四年七月甲子。

1667

康熙六年(1667年1月24日-1668年2月11日)8月25日,香山县令姚启圣再率苏昌、梁进义、陈得功、师泰等人乘船6艘,下澳贸易。 《明清史料》己编下册第6本《刑部残题本》。

1667

康熙六年(1667年1月24日-1668年2月11日)8月25日,鳌拜集团失势,康熙帝亲政。广东违禁开海下澳贸易通商的消息传到京城,康熙帝决定要处理这一严重事件。26日,两广总督卢兴祖自认为他与鳌拜集团关系密切,再加上他给朝廷的打点,他认为朝廷派来的钦差大臣不会找他的麻烦;而且他会获得澳门完全免迁的命令,并把这一资讯传达给澳门葡人。本日,澳门宣布了这一消息,举城欢庆。 John E. Wills, Embassies and Illusions: Dutch and Portuguese Envoys to K'ang-hsi, 1666—1687, p. l00.

1710

康熙四十九年(1710年1月30日-1711年2月16日)8月25日,在澳门结婚成家的葡萄牙船长阿尔瓦雷斯.奥利维拉(Manuel Álvares de Oliveira)杀害了一名中国人并将尸体装进口袋扔到海里,但没有注意到口袋上有他的标记,于是事情败露,引起了中国人和葡萄牙人之间的冲突。在真凭实据面前,王室大法官伽斯帕尔.马丁斯(Gaspar Martins)为了平息事态,不得不将杀人凶手逮捕,押送到烧灰炉堡垒处死。临死前,凶手曾三次挣断绞索。先是,澳门葡人杀害或谋杀华人案件发生后,可以秘密地给死者父母一笔钱进行私下调解。如果被害方不同意私下调解,并将案情向中国地方官员报告时,嫌疑犯会被逮捕并送入监牢,由葡人官方进行审理,听取证词。前来验尸的中国地方官员到来时,理事官便将罪犯移交中国地方官,由他来进行审理,然后将报告送到广州府,再呈递两广总督。两广总督的判决决定犯人的命运。假如判处死刑,犯人就会被带到广州斩首。这一惯例在阿尔瓦雷斯.奥利维拉杀人案中被改变,澳门议事会因为阿尔瓦雷斯·奥利维拉是澳门体面的绅士,不愿意押至广州被中国官方处死而损害澳门葡人的尊严,故花费120两白银贿赂香山知县邱𨱅,并进行活动,要求中国官员带刽子手到澳门执行死刑,并且由中国地方官、死者的双亲、理事官等到现场监督执行。观看这次处决的还有耶稣会的范若瑟(José de Almeida)和若奥.佩雷拉(João Pereira)两位神父,受害者的妻子、家人和王室大法官。这一次华洋命案经贿赂而改行刑地点于澳门,依律当斩也被改为绞刑,清政府已做了很大的让步。但澳门政府认为:“死刑判决本应由果阿终审法院审理,却因中国官员的坚持就这样执行了。”施白蒂:《澳门编年史:16—18世纪》,第81—82页;徐萨斯:《历史上的澳门》,第110 页;龙思泰:《早期澳门史》,第98—99页。

1719

康熙五十八年(1719年2月19日-1720年2月7日)8月25日,教宗格勒孟十一世准备派使臣来华,故先派两名巴尔纳彼德(Barnabites)会士——费理伯(Filippo Maria Cesati)和何济格(Onorato Maria Ferraris)——奉送教宗致康熙帝信函。二人乘英国船于本日抵达广州,于年底抵达北京。《明清时期澳门问题档案文献汇编》第1册《两广总督杨琳等奏报费理伯等齐至教化王表文折》,第127—128页;罗光:《教廷与中国使节史》,第147页。何济格在《清会典事例》卷505及梁廷枏:《海国四说》之《粤道贡国说》第221页中译作“斐拉里”(为Ferrari之直译)。又称其为西洋国王所遣使臣。是否裴拉理此次进京亦代表葡萄牙国王进献礼品呢?参见本年3月1日条。

1723

雍正元年(1723年2月5日-1724年1月25日)8月25日,澳门海关向一艘进入澳门的法国船只征收税银200两。Manuel Teixeira, Macau no Séc. XVIII, p.261.

1724

雍正二年(1724年1月26日-1725年2月12日)8月25日,葡萄牙耶稣会士瞿良士在澳门逝世,并葬于澳门。瞿良士,字友恭,1667年10月10日生于里斯本。1682年2月4日进入初修院。1697年10月抵达澳门。翌年进入中国内地。在上海、常熟、南京等地传教。1707年被驱逐至澳门。1721—1722年仍住在澳门。荣振华:《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补编》,第418—419页。

1732

雍正十年(1732年1月27日-1733年2月13日)8月25日,澳门总督阿马拉尔•梅内塞斯通报议事会,他察看了澳门所有炮台,认为很多大炮因失修而毁坏。 施白蒂:《澳门编年史:16—18世纪》,第119页;Manuel Teixeira, Macau no Séc. XVIII,p.330.

1738

乾隆三年(1738年2月19日-1739年2月7日)8月25日,澳门港葡萄牙船一艘返澳门港停泊,并起货输税。该船自康熙六十年(1721)从澳门开发,后因风吹往他处,18年后,方返回澳门。《明清时期澳门问题档案文献汇编》第1册《广东海关副监督郑伍赛奏闻广东米价及洋船进口日期数目折》,第185页。

1738

乾隆三年(1738年2月19日-1739年2月7日)8月25日,高甸玉就任澳门总督。Manuel Teixeira, Macau no Séc. XVIII, p.372.

1742

乾隆七年(1742年2月5日-1743年1月25日)8月25日,广东按察使潘思榘奏请在澳门地方设同知一职,专门管理澳门事务:广州府属香山县,有澳门一区,袤延一十余里,三面环海,直接大洋,惟前山寨一线陆路通达县治,实海疆之要地,洋舶之襟喉也。前明有西洋番船来广贸易,暂听就外岛搭寮栖息,回帆撤去,迨后准令岁纳地租,始于澳门建造屋宇楼房,携眷居住,并招民人住居楼下,岁收租息。又制造洋船往来贸易,沿以为常。我朝怀柔远人,仍准依栖澳地。现在澳夷计男妇三千五百有奇,内地佣工艺业之民杂居澳土者二千余人,均得乐业安居,诚圣天子覆帱无外之盛治也。伏查,外夷托处内地,只图市易通商,规取岁利,原可毋庸禁绝,若如前明御史臣庞尚鹏疑其窃据窥伺,疏请仍令撤房居舶,湾泊广澳,使海埂栖附之夷纷致失所,殊属过当。但夷性类多贪黠,其役使之黑鬼奴尤为凶悍,又有内地奸民窜匿其中,为之教诱唆使,往往冒禁触法,桀骜不驯,凌轹居民,玩视官法,更或招诱愚民入教,贩卖子女为奴仆,及夹带违禁货物出洋,种种违犯,虽经督抚臣严行示禁,臣亦力为整饬,究以越在海隅,未得妥员专理,势难周察。臣愚以为,外夷内附,虽不必与编氓一例约束,失之繁苛,亦宜明示绳尺,使之遵守。查前明曾设有澳官,后改归县属,至雍正八年,前督臣郝玉麟因县务纷繁,离澳鸾远,不能兼顾,奏请添设香山县县丞一员,驻扎前山寨,就近稽查,第县丞职分卑微,不足以资弹压,仍于澳地无益,似宜仿照理摇抚黎同知之例,移驻府佐一员,专理澳夷事务,兼管督捕海防,宣布朝廷之德意,申明国家之典章。凡住澳民夷,编查有法,洋船出入,盘验以时,遇有奸匪窜匿,唆诱民夷斗争、盗窃及贩卖人口,私运禁物等事,悉归查察办理,通报查核,庶防微杜渐,住澳夷人不致蹈于匪彝,长享天朝乐利之休,而海疆亦永荷敉宁之福矣。《明清时期澳门问题档案文献汇编》第1册《广东按察使潘思榘奏请于澳门地方移驻同知一员专理夷务折》,第192—193页。

1743

乾隆八年(1743年1月26日-1744年2月12日)8月25日,费礼喇再次出任澳门总督。C.R.Boxer, Fidalgos in the Far East, 1550—1770, p.274; 施白蒂:《澳门编年史:16—18世纪》,第216页;Manuel Teixeira, Macaue e a Sua Diocese, Vol.3, p.393.

1745

乾隆十年(1745年2月1日-1746年1月21日)7月间,有英国船两只、荷兰船两只先后寄碇于香山县之外洋大头洲、九澳、鸡颈等地方。据查,英国船有两只,一是赴广贸易商船,一是差拨护送之哨船。商船已开进黄埔,哨船仍泊外洋。其中荷兰船只,自本国开行时共有五船,同往日本,后至中途被风飘散了两只,余下的“内摩遮”一船,为有货商船;“遮亚喇奴”、“逢叮特”二船,也是该国王差拨护送之哨船。8月25日,两广总督策楞奏请接济荷兰等国船只,以防止其互相冲突。《明清时期澳门问题档案文献汇编》第1册《两广总督策楞奏报荷兰等国船只被风按例接济水米情形折》,第210—211页。

1761

清乾隆二十六年(1761年2月5日─1762年1月24日)8月25日,广东巡抚托恩多奏称:据澳门理事官西蒙.罗咱等禀称,有意大利奥斯定会修士安德义(J. Damasceno Salusti)、李衡良二人,搭澳门23号船,于本年五月内到达澳门。安德义年34岁,素习绘画,兼律吕;李衡良年32岁,习修理自鸣钟,兼医治内科。愿进京效力。 后于翌年1月26日,由广州起程进京。《明清时期澳门问题档案文献汇编》第1册《广东巡抚托恩多奏报意大利人安德义等搭船到澳门情愿进京效力折》,第358页;《两广总督苏昌等奏报意大利人安德义等由广起程进京日期折》,第364页。李衡良,其西文名不详。

1805

清嘉庆十年(1805年1月31日─1806年2月17日)8月25日,澳门葡人前由哥斯达买来捕盗的浅水小船,在沿澳门一带地方巡查,遥见鸡颈洋面有海盗船数只游弋放炮,相离南湾不远,随即开炮擒捕。吧喇呍船闻得炮声,亦寻踪驶至,共同擒捕。追至伶仃洋面,击破盗船1艘,该船共有海盗60余名,除杀伤及投水外,计获盗29名,海盗船因被击破渗漏,不久沉溺,尚有拖缯等盗船数只,均各四散逃逸,葡船因被奉禁出洋,不敢远追,随即回澳门湾泊。澳门葡人即将现获之盗具禀解香山县。香山县将盗犯吴亚四等解省审办,并严缉脱逃各盗船贼匪。葡船内有受伤头目一名、兵役四名,现在医治。《清代澳门中文档案汇编》上册《香山知县彭昭麟为番船获盗等事下理事官谕》,第503页。

1822

清道光二年(1822年1月23日─1823年2月10日)8月25日,粤海关监督达三谕洋商称:澳门夷兵历来由葡萄牙本国人充当,今有数十名施拜(又译四歪,Sepoy之译音)兵在澳门。要求澳门同知、香山知县会同香山县丞传谕澳门理事官,将这些四歪兵遣令回国,并今后不许雇招四歪兵。施拜,又译四歪,Sepoy之译音,即摩罗兵,由印度土著充当,为英葡等国服役的一种雇佣兵。《清代澳门中文档案汇编》上册《粤海关监督达三为转饬判事官不得以四歪兵充当番兵事下行商谕》,第436页。

1830

清道光十年(1830年1月25日─1831年2月12日)8月25日,香山罗县令发布示谕,禁止中国工匠修复由于涨潮而进入澳门港的美国船“爱热尼亚(Eugénia)”号。施白蒂:《澳门编年史:19世纪》,第48页;徐萨斯:《历史上的澳门》,第169页。

1843

清道光二十三年(1843年1月30日─1844年2月17日)8月25日,葡萄牙女王任命前澳督席尔维拉·边度为全权大臣,代表葡萄牙同清政府谈判贸易协定。该大臣独立于澳门政府,有权在中国谈判任何协定,包括谈判国际条约。《任命边度为与华谈判钦差大臣全权证书信函》,见《葡中关系史资料汇编》第1卷第13号文件,第66—67页。

1844

清道光二十四年(1844年2月18日─1845年2月6日)8月25日,耆英调任来粤筹办咪唎坚夷务,驻澳两旬,就近察看形势,访探夷情。据其奏折中称: 澳门僻处海隅,民夷杂处。关闸以内、三巴门以外,多系民庄,计有天成、龙田、龙环、望厦、石墙、新桥、蒲鱼、沙冈等八村,共居民八百一十九户,田庐坟墓,鳞次栉比。其夷人所建炮台名东望洋,系踞山临海,并不占碍民基。三巴门以内,虽尽系夷楼,西洋聚族而处,而其间如芦石塘、赋梅里、沙梨头等二十一处,俱有民房交错其中,共计四百六十六户,均系世守祖业,并不输纳夷租,相传三百余年,由来已久。计现在澳内夷人男女约四千余口,而十九年所查民户人丁,共四千九百二十八口,故澳门乃民夷错杂之区,非徒夷人托足之地也。若谓三巴门外尽属民界,则夷人何以建有炮台?若谓三巴门内尽属夷界,则民人何以置有祖产?盖缘西洋僦居濠镜,始自前明。其初防制疏阔,界址未分,我朝稽察稍严,而事阅多年,亦复因而未改。今议明以及(衍字)三巴门为界,已于错处之中,示区分之意。其三巴门外之炮台无庸移建,三巴门内之民居亦不搬迁,仍复各循其旧,俾中外两得其平。至澳内尺寸之地,非属之民,即属之夷,夷不得越界而侵民基,亦犹民不越界而夺夷产。澳民丁口之数较夷为多,其势足与相制。而夷人专恃贸易,无田可耕,日用所需,仰给内地,一经罢市,则不免倒悬之危,断不敢强占民田,致触众怒。况夷楼高大华美,原为出赁收租。番商之在澳寄居者,英夷十居七八。现因香港粗建巢穴,均已赴彼寄居,其所属之港脚等,亦之而往,澳中房屋近来多有空闲,澳夷失其祖息之利,方虑倒坏无力修复,似不致因无可立足,又于三巴门妄肆干求。即如三巴门外之关闸,前经英夷蹂躏,均形坍坏,兹经地方官劝谕居民,捐赀修复,澳夷毫无异说。其上年应交地租银五百两,已按数完缴,并无延欠。臣等窃以澳夷与英咭唎、咪唎坚、咈囒哂各国情势不同,各国去来无定,故控制较难。澳夷久住中华,故羁縻尚易,但必须有以联属其心,方可随时驾驭,遇事防闲,俾令就我范围,不致别生枝节。《明清时期澳门问题档案文献汇编》第2册《两广总督耆英等奏覆体察澳夷实在情形折》,第531—533页。

1846

清道光二十六年(1846年1月27日─1847年2月14日)8月,葡萄牙人卡埃塔诺.马尔绍(José Caetano Marçal)在广州经营鸦片贸易,对外谎称有现货到粤,准备廉价抛售,前后预收货款6万元,后又携款逃匿澳门,事发被捕,未经审判,即被判入狱7个月。澳门政府遂怀疑此案牵涉葡萄牙人议事会理事官阿西斯.费尔南德斯、西帕里亚诺.叭之咕及梅洛(Alexandrino António de Melo)三人,有共同参与欺诈财务嫌疑。阿西斯原任澳门代理法官,白志高、梅洛二人为葡商。事发后,阿西斯与白志高逃至香港,梅洛逃至广州,澳门法院遂下令通缉。22日,澳督亚马留照会港督德庇时(John Francis Davis),要求逮捕二犯并引渡回澳。德庇时即下令拘捕二犯。25日,经香港法庭审讯后,当晚即将二犯引渡归澳。这是港澳之间第一宗引渡案。马沅:《香港法例汇编》,第18页;The Friend of China, September 9th,1846, Vol. 16, p. 1340.

1849

1849年(清道光二十九年)3月5日,亚马留总督禁止中国税馆对自澳门港出口到中国内地的货物征收任何关税,并要求广东巡抚在8日内撤走这些在澳门执行公务的海关人员。3月12日,亚马留总督悍然派兵封闭澳门关口,驱赶中国海关官员。此举结束了中国对澳门有效管辖的最后一点权力。8月22日,亚马留总督在关闸附近遭到沈志亮等七名中国居民袭击身亡。8月25日,葡人攻占北山岭(Passaleão)。攻占北山岭的突出人物是一个土生葡人美士基打(Vicente Nicolau de Mesquita)。9月16日,两广总督徐广缙致函澳葡政府委员会,通报杀死亚马留总督的沈志亮被捕获、审判、处决的消息。沈志亮被华人视为英雄。澳葡当局允许在澳门设立“番摊”赌博,开澳门博彩业先河。

1849

当澳葡兵头亚马勒(亚马留)既宣布澳城亦为无税自由港,以与香港抗衡后,既愤大关行台不肯合作,答允停止收税;更恼两广总督拒绝承认其所委之颠地(DENT),为驻广州之领事。于是迁怒满清官吏,要实行停止在澳华吏行使职权,并且驱逐满清官员离境。事先于一八四八年时,又曾擅自由澳城城门口,拓筑一条马路,直达关闸,并于莲峰庙侧,刻石以为徽志。所经山地,毁坟不少,因是满清官员与望厦居民,多衔恨之,后来遂酿成那望厦乡民沈亚米殂杀亚马勒事件。兹据朱萨士之《澳门史(Historico Macao)》三四零页及三四一页,此迺葡人自己之记载称:“在致命之一次骑马中,亚马留由副官随侍出关闸路,正施与些钱给一个病华丐妇。回马归途中,还谈着:为报复两广总督拒绝承认颠地为驻粤葡领事,他要停止在澳中国官衙行使职权。当他驰马还距关闸约三百步时,尚不知末日已临目前,仍然马蹄的的,踏沙前进。猝有一中国青年,以竹竿向他们当面打下,亚马勒脸上被打一记,怒目回看,就于此刹间,有七华人伏者跳出,皆执匕首扑来。亚马勒和副官虽有自卫枪,当亚马留正拟用其仅有之独臂取枪,将所持之马缰含于口中时,他已左右皆被砍伤而坠马矣。副官莱特虽被打堕马,因受伤不重,飞奔逃命。只抛下亚马留独自去遭受这场惨劫。死前曾拼命挣扎,事后发现他颈项刀痕参错,头颅从下巴部被斩下来,其仅有之独臂亦被割去。肇事地点,沙土凌乱,足证经过剧烈搏斗者。凶手已逃,且带走割去之头颅及手臂,时为一八四九年八月廿二日傍晚。”肇事地点,即其年前,在莲峰庙侧所勒徽志之石傍也。至于中国文献所纪斯事,则有陈澧所纂之《香山县志》,其纪事篇第四十二页称:“……开驰道于东望洋山,山多居民坟墓,澳夷勒起迁。迁者给洋银一両四钱,不从者夷之,弃残骸于海,民大嗟怨,遂有沈志亮、郭金堂之事。”以上所纪仅寥寥数字,惟太平天国时,招贤馆之林福祥,其所书沈志亮杀独臂兵头事,言之较详,兹节录之:“……澳门向设一关,税务甚钜,为粤海关一大宗,独臂毁关,逐关吏;离澳门五里之莲花茎,向设汛地,一把总带兵百名驻焉。独臂掳兵弁数人,置之牢,并逐余兵;又平水坑门之坟墓千余以为马道,绅民上控之,官弗敢理,独臂益横。澳门附近数十乡,无不欲甘心独臂者,而无人能任其事也。有沈志亮者,贫极负奇气,一日谓其友郭金堂曰:独臂之恶,夫人而知之矣……迺典旧衣,得钱数千,购纯钢制利刃二,利耙一,日伺独臂之出……怀刃候于道左。二十八年七月初七日,独臂乘马出,从者仅一人。郭金堂若为行路人者,迎面而来,将及马首,出其不意,以利耙刺其心,入数寸,独臂大叫,声闻数里。志亮以刃指其从者曰,当吾者死,夷兵震剽不敢近。金堂遂拉独臂于马下,志亮剖其首,及断其左臂而去……志亮遂与金堂挺身自首。广州守易棠鞠之,志亮曰,独臂于亮,非有门户之仇也。只以毁关务,掳奔兵,残害人民,祸及枯骨,辱我朝廷,残我闾里,亮激于义愤……故不如手刃之以弭祸端耳。太守曰杀人者死,你知之乎……今将以你二人抵夷命,你二人谁任其死?金堂曰杀独臂者,吾先下手也,请杀吾……志亮曰乌!是何言也,杀独臂者,吾主谋也,请杀吾……二人争执于堂下,太守泫然下泪曰:真义士也!谳成,八月初四日,督臣杀志亮于市,同声下泪者数万众……”后人迺葬沈志亮于前山之西城下。自从亚马留被杀事件发生后,当时整个澳城为之骚动起来,而香山方面,更不得不作事先戒备。盖前山兵力薄弱,遂令关闸之汛兵,作军事之撤防,退至北山岭对开拉塔山炮台把守。而澳葡当局,要求缉凶,及索还首级。在未得到香山官吏答复之前,于事后之第三天,澳葡军曹未士基打,竟带领葡兵将古关闸占领,并掳去汛兵三人。更向拉搭山炮台攻击。后卒将该炮台占据,作为城下之要胁也。当时澳葡当局,曾获得英美法西等国之支持。兹据马尔斯(H.B.Morse)著之《 支那一帝国国际关系史(The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of The Chinese Empire)》载称:“当一八四九年八月二十二日,澳葡兵头亚马勒驰马于关闸附近,倏遇数人以竹栏其马。复有八人用棒截击之,从袖中出匕首,向此无备而仅具左臂之兵头袭击。砍其下马,斩成数段,并割其头颅及左臂以去。其副官莱特亦被伤坠马,幸未再遭追击耳。事后澳葡当局曾向前山寨之满清官员要求,索还兵头首级,惟未获答复。迄至二十五日,关闸汛及中国防守之炮台,竟被一队一百二十人之葡军所占领矣。事缘前一天(即二十四日),港英总督般含爵士,曾向中国示意谓:英国政府对其友邦澳葡遭遇,表示同情。派遣英舰二艘援助澳葡,并联同美国代办戴维斯,及法国公使路殷,向中国提出抗议。”案英美法等帝国主义者,直欲趁火打劫而已,实非真意协助澳葡当局者也。

1849

葡军攻占中国阵地的一次战役。1849年8月22日亚马留被刺事件后,两广总督徐广缙飞令香山县加强澳门四周的军事防卫,“以防西洋为变”。面对此军事部署,葡萄牙人决定以武力还击。8月25日上午10时,一支由25名士兵构成的小分队,携带1门野战砲,占领关闸。11时,位于北山岭村对面的拉塔石炮台轰击关闸。当时,葡萄牙在关闸一带集结的部队共120人,3门火砲。因此,政务委员会下令派遣50名士兵,携带一门炮前去增援。双方砲战僵持至下午4点30分。此时,美士基打(Vicente Nicolau de Mesquita)自告奋勇,率领36名士兵,携1门迫击砲,决定占领中国阵地,于是发生拉塔石炮台之战。此役中,双方装备悬殊。据说,清兵守军多达400人。但在葡军的猛烈攻击下,华军阵亡百余人,伤者不计。葡人退回关闸门时仅1人挂彩。澳门官员及各国公使在大砲台目睹了攻占拉塔石炮台的全过程。

1849

议事亭前地,以其地处于议事亭前而得名。昔日亭前广场,场中凿一大井,四周植以杂树,绿叶扶疏,红椅间置,可荫汲者,常歇路人也。后澳葡为装饰场地,数易图案,翻新式样。初以黑白小石,砌成水波图状,时人遂称之为鱼鳞地。又尝掩盖大井,增筑草坛,上设泉台,大龙喉手掣,可饮行客者。至一九三八年,又一度尽去所砌小石,易植红绿小草,图案外方内圆,中砌一十字,成葡国徽状。及至一九四零年,始改立未士基打铜像,而迄于今焉。议事亭前地成三角形,今新马路横贯其间。三面之建筑物:其正中为澳门市政厅——即古时中国所设之议事亭原址;右傍有邮电总局——亦即前时之同善堂旧址;稍过又有仁慈堂及澳门中华总商会等;左傍有澳门电灯公司,该座洋楼为澳门昔日首屈一指之嘉宾酒店也。议事亭前地,为澳市中心及庆集场地。昔日每届澳葡兵头莅任,必在此检阅海陆军警。尝忆巴波沙兵头复任时,曾于此建筑临时高台,结彩屏障,锦毡铺地,异样风光也。该片场地,每届农历岁晚,则改作花市。桃红梅白,吊钟水仙,百卉纷陈。买花男女,摩肩接踵。热闹情况,点缀升平,年年花市,灯光如旧也。今屹立于议事亭前地中心之葡人未士基打(V.N.de Mesquita)铜像,迺澳葡议事公局于一九四零年七月廿四日所立,以纪念未士基打于一八四九年八月廿五日占领澳门关闸,袭击北山岭拉塔山炮台之功绩者也。其事迹据朱萨士之《澳门史》第三四三页略述如下:“当一八四九年八月廿二日,澳门兵头亚马勒(J.M.F.do Amaral)被狙杀后之第三天,澳门土生炮兵军曹未士基打向澳门临时执政议会请求,准其挑选敢死队十六人,另愿随往者二十人,携带前时法国赠与亚马勒之榴弹砲一尊,袭取关闸及北山岭拉塔山炮台,当时深得外国长官嘉许。临时执政议会颁以手令,主席马达主教且举手为之祝福云。当葡军袭攻关闸时,曾掳获满清汛兵三名,以为亚马勒事件缉凶作人质,更将榴弹炮射击拉塔山炮台,讵只一发就脱轮毁坏。时炮台上密集炮火抗拒,葡司令认为危险,鸣号回师,号手亦中弹。而未士基打反呐喊向前,由崎岖山径近台基,炮台上之炮火遂失效用。一葡兵以葡旗覆胸,冒弹先登炮台,闻此为唯一之伤者云。台上满军见势危殆,迺弃垒逃亡,只余一军官正引炮反击,奈独力难支,卒中弹身死。未士基打割取其首级及一手臂,插于刺刀上,作为凯旋返澳,为亚马勒兵头复仇云。”议事亭前地之葡人未士基打铜像,虽是剑拔趾扬,凿碑道左,但相传其凄惨收场,不减于亚马勒兵头也。又据朱萨士之《澳门史》第四二四页称:“未士基打之平生事略,其佚名故友尝草述及之,而谓:其功盖澳门,迟未获封,故常悒悒,不免神智纷乱。既稍痊可,迺受命为氹仔炮台司令。按该炮台,迺亚马勒兵头死前所建者也。处此地僻台静,未士基打本可乐享天年,岂知一旦论功行赏,竟获晋升校级也。当其回澳受勋,正不知是荣是辱?盖其侧闻妻女,私通一无赖医官,家丑外扬,名声有玷。于是怒不可遏,彻夜持枪以待奸夫。并请主教,欲置其女于修院;又谒兵头,请治其家室以法。但惜俱遭不纳,因是暴燥如狂,肆酒拭刀,是晚遂弑其发妻,杀其丑女,另伤其一子一女,幸逾逃生,得免于死。至是未士基打迺与其另一爱儿诀别,然后跃身井中而自杀焉。一代豪强,竟戴罪以殁!盖律以教条,杀人自杀,俱属罪戾也。后来当局论功抵罪,仍得主教与兵头之宽赦,重修茔墓,并由众募捐,为立纪念焉。”今在旧西洋坟场中,门左之第一穴坟墓,即未士基打之公葬处也。又于一九四零年立铜像于议事亭前。相传澳葡早年已于议事亭前地为未士基打铜像奠基,久久尚未立像,良以葡京为未士基打造像,镂金范銕,铸成一具羣像初型,运来澳门,存于白鸽巢之工务局内。斯像也:趾高气扬,持弢拔剑,数华人环跪其前,呜呼!白铁何辜?黄魂备辱!时适某兵头在任,知此羣像必不为我国同胞所愿见者,因此搁置多年,迟迟未立。后删去环跪者,只余未士基打一人,遂成现状耳。递至一九四零年秋,当日本侵凌中国之际,正此像揭幕之时也。初铜像下之碑文首处,尝刻有葡文“Homenagem da Colónia”字样——即殖民地致敬者之意。后因葡人自将澳门改隶为葡萄牙之海外省,故于一九六零年,特将该行葡文铲去。现碑上尚有遗迹可见,此皆该铜像之变迁史也。至若环绕铜像之马路,正对着议事亭前,是澳市之中心,为交通之要道。衣履冠盖,车水马龙。每当胜节佳期,倍觉熙来攘往;常遇教会圣诞,扛像游巡,定必环绕经此,则行人来往壅塞,车辆交通断绝,亦所弗计也。又每年十月一日,我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庆节,议事亭前广场,高塔牌楼,张灯结彩,天安门上红旗随风招展,气象万千,足见澳中同胞,缅怀祖国,热爱之情与全国人民无稍异也。

1849

清道光二十九年(1849年1月24日─1850年2月11日)8月25日晚10时,澳门政务委员会召开外国驻澳门代表紧急会议,寻求列强对澳门的支持,与会一致表示支持澳门政府。不久,各国军舰和士兵云集澳门:法国公使陆英下令三桅船“巴永纳伊斯(la Bayonnais)”号运载一支部队抵达澳门。在澳门的美国领事戴威士(J. W. Davis)命令海军准将吉新吉尔(Geisinger)将停泊在黄埔的“道尔芬(Dolphin)”号 及“普拉伊门斯(Plymouth)”号军舰调至澳门。西班牙公使玛斯也从菲律宾调来“麦哲伦(Magallanes)”号兵船,英国尽管有凯帕尔事件造成的紧张关系,香港总督文翰(George Samuel Bonham)也批准特如布里德(Troubridge)率领“亚马逊”号三桅船和“英皇陛下漫游”号兵船抵达澳门。萨安东:《葡萄牙在华外交政策:1841—1854》,第152页。

1849

清道光二十九年(1849年1月24日─1850年2月11日)8月25日,亚马留被杀后,葡萄牙驻军群情激愤,个个高呼要为亚马留报仇。上午10时,一支由25名士兵构成的小分队,携带一门野战炮,占领清朝军队刚刚放弃的关闸。11时,位于北山岭村对面的清军拉塔石炮台轰击关闸。当时,葡萄牙在关闸一带集结的部队共120人,三门火炮。内港还有一艘快艇和一艘帆船保卫北山岭的进路。而清朝军队分布在北山岭(Passaleão)一线有 2000人,其中约有500人驻守拉塔石炮台。因此,政务委员会下令派遣50名士兵,携带一门炮前去增援。双方炮战僵持至下午4点30分。此时,美士基打(Vicente Nicolau de Mesquita)中尉自告奋勇,率领36名士兵,携一门追击炮,决定占领清军阵地,于是发生拉塔石炮台之战。此役中,双方人数装备悬殊。但在葡军的勇猛攻击下,清方20门大炮被葡军打哑,清军阵亡百余人,伤者不计。最后,在葡方一艘装配了大炮的驳船及一艘飞剪船的炮火的掩护下,美士基打率领葡兵一举攻占拉塔石炮台。葡人退回关闸门时仅一人受伤。澳门官员及各国公使在大炮台目睹了攻占拉塔石炮台的全过程。J. F. Marques Pereira, Ta-Ssi-Yang-Kuo, Vol. 2, pp. 177—179;徐萨斯:《历史上的澳门》,第219—222页;萨安东:《葡萄牙在华外交政策:1841—1854》,第156页。有关北山岭事件最好的资料是《大西洋国》第2卷上披露的报告及文件,又见若昂‧费力西亚诺‧马尔克斯‧佩雷拉对战役各阶段图的评论,另见玛斯于1849年8月27日致马德里外交部公函,外交部总档,马德里,中国公使馆,第H1445档。

1855

咸丰五年(1855年2月17日─1856年2月5日)8月25日,澳门总督通知一艘清朝官府船只之船长在24小时内离开澳门,并暂时禁止所有清朝船只进入澳门,如确实需要进港避难时,须先获得澳门政府许可。施白蒂:《澳门编年史:19世纪》,第122页。

1871

清同治十年(1871年2月19日─1872年2月8日)8月25日,华政衙门管理华人事务官劳伦洛.马葵士写信给两广总督瑞麟,抗议清兵在松山炮台附近拦截检查从澳门驶出的货船,并要求惩处责任者。施白蒂:《澳门编年史:19世纪》,第183页。

1879

光绪五年(1879年1月22日─1880年2月9日)8月25日,免除澳门驻军退役少校席尔瓦.列伊斯的氹仔、路环统领及离岛市行政长官职务,任命他为澳门政府总政务署军事部长官;正式任命林慕士为离岛军事长官。26日,任命氹仔及路环市政委员会“什一税”税务官,并将此等职能与市行政长官职能分开。28日,氹仔、路环市政府不再于氹仔炮台办公,开始迁往村镇内属于市政府的房间办公。9月,任命安东尼奥.阿基诺为海岛市政府首任书记官。施白蒂:《澳门编年史:19世纪》,第216页。

1900

《知新报》第一百二十五期刊登《经太守上李傅相书》、《统领武毅军直隶提督聂士成死事纪畧》、《洋兵进攻北京情形汇电》、《预备迁都》等文章。《知新报》于1897年2月22日(清光绪二十三年正月二十一日)创刊,由康有为筹划出版、梁启超兼理笔政、何廷光(字穗田)出资、康广仁则负责具体运作创办,该报于维新运动时期所创办,为维新派在华南地区的重要刊物。1898年(清光绪二十四年)的百日维新失败后,《知新报》仍继续出版。1899年7月20日,康有为在加拿大创立保救大清皇帝会后,更将《知新报》与《清议报》定为会报。《知新报》原按上海《时务报》模式创办,初拟为《广时务报》。及后经梁启超斟酌后,才定名《知新报》,报头使用篆书。其办报宗旨,正如其创刊文章的「知新报缘起」指出:「不慧于目,不聪于耳,不敏于口,曰盲、聋、哑,是谓三病」而「报者,天下之枢铃,万民之喉舌也,得之则通,通之则明,明之则勇,勇之则强,强则政举而国立,敬修而民智。」《知新报》是澳门第二份中文报纸,翻译不少西文报刊,录英、俄、德、法、美、日等各国大事,同时远销海外旧金山、悉尼、安南、新加坡等地。设社址于澳门南湾大井头四号,其后在1900年11月22日(清光绪二十六年十月初一)出版的第129期有迁馆告白:从大井头四号移寓至门牌十九号。初为5日刊,自1897年5月31日(清光绪二十三年五月初一)的出版的第20册起,改为旬刊 (十日刊),篇幅较前增加一倍;又至1900年2月14日(清光绪二十六年正月十五日)出版的第112册开始,再改为半月刊,每期约60余页,册装。目前所收集的最后一期是1901年2月3日(清光绪二十六年十二月十五日)出版的第134册,是否仍有后续出版的刊册,有待进一步研究。本会感谢中山大学图书馆的支持,合作将该馆珍藏的共134册《知新报》原件进行电子化,得以在此平台与公众分享。此外,本会为每期之目录加设链结功能,以便各方读者阅读。《知新报》主要撰述和译者如下:撰述:何树龄、韩文举、梁启超、徐勤、刘桢麟、王觉任、陈继俨、欧榘甲、康广仁、黎祖健、麦孟华、林旭、孔昭炎、康有为 英译:周灵生、卢其昌、陈焯如、甘若云葡译:宋次生德译:沙士日译:唐振超、山本正义、康同薇

1909

宣统元年(1909年1月22日─1910年2月9日)3月8日,香山县各界代表300余人为澳门勘界一事在北山乡集会,会上组成“香山勘界维持会”,选出举人杨应麟为会长。接着,全省各界人士在广州成立“广东勘界维持总会”,公推易学清为会长,杨应麟、陈德驹为副会长,下设办事处,负责具体工作。在香港,以商界杨瑞楷为代表,也成立“勘界维持分会”。广东勘界维持会召开三次特别会议,讨论澳门划界问题,通过决议,要求政府收回澳门主权。全国各地纷纷回应,北京、上海、梧州、厦门、长沙等地人民群众纷纷致电表示支持,甚至旧金山、檀香山、东京、吕宋、西贡、曼谷、仰光、沙捞越等地华侨也发来大量函件支持,并筹集了一批经费。澳葡当局对广东勘界维持会的活动深感不安,要求清政府予以查禁,未果。香山县勘界维持会还举行特别会议,于8月25日通过“联办九十八乡民团章程”,正式成立群众自卫组织——民团,随时准备以武力收回澳门。黄鸿钊:《清末民初的澳门划界之交涉》,载《澳门史新编》第1册,第276页。

1911

清宣统三年(1911年1月31日─1912年1月18日)8月25日,广东政府照会澳门政府,要求立即停止疏浚工程。30日,各国驻广州领事联合访问两广总督张鸣岐,请求中方从前山撤军。但张鸣岐坚决反对,并严正表示:“新军驻澳门交界,国防所系,属我主权,断难撤退。”澳门政府无奈,遂决定停止疏浚工程。郑勉刚辑:《澳门界务录》卷5《黄士龙禀陈澳界情形》、《澳界片片录》。

1914

民国三年 (1914年1月1日─1914年12月31日)8月25日,澳门民兵营正式成立。由镇区行政官、华民政务司兼警务司长达尼埃尔.费雷拉 (Daniel Ferreira)组织,人数为300人。澳门历史档案馆藏民政管理档,第553号卷宗,第S-V号文件,转自施白蒂:《澳门编年史:20世纪 (1900─1949)》,第96页;Eduardo A. Veloso e Matos, Forças de Segurança de Macau, p. 45.

1926

民国十五年(1926年1月1日─1926年12月31日)8月25日,取消审计兼平政院,其职权转移至财政委员会。施白蒂:《澳门编年史:20世纪(1900─1949)》,第200页。

1936

民国二十五年 (1936年1月1日-1936年12月31日)8月25日,氹仔和路环区统领及政务厅厅长曼努埃尔‧维埃拉 (Manuel Neves Vieira)任职期满。施白蒂:《澳门编年史:20世纪 (1900—1949)》,第324页。

1938

民国二十七年 (1938年1月1日-1938年12月31日)8月25日,澳门酒业举行“八一三”名号献金芳名,澳门酒业长期救灾会7月份各号捐款芳名。傅玉兰主编:《抗日战争时期的澳门》,第189页。

1939

民国二十八年(1939年)八月二十五日第十五次值理常会会议录,报告中山自卫团结集第三中队函送传达兵库金宽到院留医。抗日战争初期,中山县各地都成立自卫队、游击队等抗日组织。其伤员由各部门公函介绍转送本院协助治疗。

1947

民国三十六年 (1947年1月1日-1947年12月31日)8月25日,葡文日报《澳门消息日报》 (Notícias de Macau)正式发行,为《澳门之声报》的延续,至1960年2月20日暂停,1960年3月8日复办直至1964年底,发行人为马沙多‧蒙特罗 (Hermano Machado Monteiro)。该报为澳门报刊史上第一次以连载或单独形式发表葡文小说、杂文,对于传播葡萄牙文化具有重要价值。Manuel Teixeira, A Imprensa Periédica Portuguesa no Extremo Oriente, pp. 188-191.

1947

1947年(民国三十六年)2月6日,《葡萄牙政治宪法》(时称大西洋民国宪法)及《殖民地宪章》(时称属地自治条例)颁布。8月25日,《澳门消息日报》(Notícias de Macau)创刊。从是日起发行至1960年2月20日,共出版3710期。9月,新总督访问广州,受到国民党民政、军事当局接待。广东省参议会通电全国,敦促政府收回澳门。

1948

民国三十七年 (1948年1月1日─1948年12月31日)8月25日,由22名中国记者组成的代表团访问澳门。施白蒂:《澳门编年史:20世纪 (1900─1949)》,第304页。

1971

1971年,澳门中华总商会举办工商界象琪赛。

1973

台山广星电视行开业鸡尾酒会,邀请各界友好同业先进光临指导,备有多款产品,特价优惠。广告文案:广星电视行谨订1973年8月25日(星期六)下午二时正开始营业并设鸡尾酒会恭候各界友好同业先进光临指导。恕柬不周。酒会时间:下午二时至五时地点:台山巴波沙马路107号香港通用有限公司SABA彩色电视机、香港美奇有限公司、美国奇异(G.E.)牌冷气机特价优待:视霸、日立牌、三菱、将军、罗兰士、佳丽、飞利浦、兰克。全部彩色电视机由14至28吋敬请光临选购(虽然远D 但保证值回车费)另有各款名牌冷气机特价酬宾请勿错过。

1985

吴理广,又名吴业光、吴先,香山县北岭乡(今属珠海市香洲区北岭村)人。香港海员工会主席、澳门中共党组织领导成员之一。吴清华三弟。[2] 吴理广生于一个海员家庭,兄弟姐妹中,吴理广排行第三。父亲、哥哥、舅舅、姨父都是海员。[3]因父失业,二姐吴清华随母回乡务农。不久,父母先后去世,生活没有依靠,她只得到香港投靠三吴理广。大哥吴卓臣参加广州起义,为国献身。 1937年5月,吴理广参加革命,一直坚持在香港海员工会工作。后来,他到澳门设立联络站,以利于港澳、中山及内地爱国抗日人士联络和交通往来。[1]他成为澳门中共党组织领导成员之一。在家人的影响下,吴清华早年走上革命的道路。吴理广调到澳门工作时,吴清华跟随来到澳门党的机关工作。[2] 香港海员工会的前身是中华海员工业联合总会,成立于1921年,第二年,震撼世界的香港海员大罢工取得胜利。海员领袖林伟民、苏兆征于1925年参与领导更大规模的省港大罢工[4],当时,吴理广14岁,积极参加省港大罢工。[1] 1937年8月15日,香港海员工会复会。 1938年1月8日晚上,港英当局派出100多名警察,包围海员工会。当时只有执委吴理广和勤杂、四弟吴声涛两人在会所。吴理广见势不妙,忙把门顶住,叫吴声涛赶快把曾生、刘达潮保存的文件烧掉。刚把文件烧完,警察把大门打破进来。一个外国警探问吴理广是做甚么工作,吴理广答做勤杂的。 那个外国警探当即宣布工会违反港英当局的法令,马上封闭,并叫吴理广通知工会主席、副主席叫来。吴理广立即挂了个电话,实际上是通知“余闲乐社”、“群义”、“航乐”等海员宿舍,告知工会被封闭。这是海员工会组织第三次被港英当局无理封闭。[5] 抗战胜利后,1946年1月6日,以“香港海员工会”的名义注册正式复会,登记会员3000人,主席为李发,吴理广担任副主席,并支持中共党组织和平建国的主张。[6] 40年代末50年代初,吴理广为配合有关方面,动员和发动招商局轮船的海员起义;又动员留港的大陆海员进行南船北归做了大量工作。几十年来,他为筹办海员工会,为海员争取福利和权益竭尽全力,深受海员爱戴。1946年,香港海员工会复办以来,他担任第一届至二十五届的工会执委、常委,又担任十一届副主席、两届主席。 1980年,吴理广退休,1985年8月25日去世,终年74岁。[1] [1]《香港海员工会工运前辈介绍祭奠那个一去不复返的年代!》,载“百度贴吧"网,2013年12月2日,http://tieba.baidu.com/p/1769262600。 [2]珠海政协、珠海市妇女联合会:《珠海妇女人物录》,珠海:政协珠海,1990,第88-90页。 [3]江敏锐:《广东海员的光辉历程》,广州: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1987,第6页。 [4]《香港海员工会复会60周年纪念活动》,载“新浪网",2009年9月30日,http://news.sina.com.cn/c/2006-03-10/14398411886s.shtml。 [5]中国海员工会广东省委员会:《广东海员工人运动史》,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1993,第164-169页。 [6]谭清、依心:《寻找“大眼陈”的踪迹》,载《源流》,2006年第3期。

1985

原籍广东东莞,生于澳门。1936年毕业于中山大学社会学系和地理学系。曾任湖南省立农业专科学校讲师,广东省立文理学院史地系、中山大学法学院副教授,吉林长白师范学院史地系、台湾省立农学院、广西南宁师范学院史地系教授。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一直任广东文理学院(后改名华南师范学院、大学)地理系教授,并任广东省政协委员、台湾省地理学会理事、广东地理学会理事、中国地理学会经济地理专业委员会委员、广东省高等学校科学技术研究成果评审委员会委员、全国经济地理科学与教育研究会顾问等。毕生致力于地理教育事业和地理学研究工作。1985年8月25日在广州病逝。著有《台湾》、《台湾的开发》、《台湾地理》、《台湾省农业地理》等。

1990

1990年8月25日,1990年度澳门小姐选举,中葡混血儿文雪儿(Alexandra Mendes)当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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